“哈哈哈哈!”
整个朝堂全部都是耻笑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的声音。
世子嬴荡、四公子嬴稷、太尉魏冉耻笑的最为大声。
只有老成持重的相国甘龙面不改色,淡定自如。
“你……”
饶是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乃诡辩之士,竟然因为偏爱三公子赢天之事。
被相公甘龙、太尉魏冉怼的哑口无言。
遭到了群臣的奚落。
气的是满脸通红、青筋暴起。
这一次他也尝到了被人反驳的哑口无言、无可奈何的滋味。
相国甘龙打定主意是不会让跟三公子赢天沾边的人去上战场立功的。
就是害怕多生变故,让必死的三公子赢天有了喘息之机。
忽的,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杵。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怎么对付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
根据上一次老祖宗赢虔请商君公平评判三公子赢天的罪行。
他这一次便想要让商君再一次堵住所有人的嘴。
相国甘龙倏地看向了站在群臣之中。
不声不响作壁上观的商鞅。
对其行一大礼,朗声道:
“商君。
你是法家。
秦国新法乃你亲手制定。
上一次为三公子赢天定罪之事。
尽显现法家大德大贤之风。
老朽对君之人品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秦候下诏由我等四位老臣主持朝政。
如今政见不一,行为相悖。
你商君资历、能力不下于老朽。
张仪大人、犀首大人对您也是钦佩不已。
眼下请商君决断。
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把注意力都看向了跟隐身一样的商君身上。
商鞅冷笑一声。
这种局面,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今日所面对的局面。
曾几何时,商鞅是历历在目,如鲠在喉。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早就不参与朝争的人。
居然又被奸猾的相国甘龙拉出来当枪使。
早已厌倦了这种朝堂之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商君。
心里自然是清楚所有人的想法。
他看了看有些着急的世子嬴荡、四公子嬴稷。
又看了看成竹在胸的相国甘龙、太尉魏冉。
又瞧了瞧满脸期待的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以及若干武将。
最后扫视了一眼自信非常的群臣。
商君感到莫名的疲惫。
他虽然不是秦候嬴霸选立的四位顾命大臣。
但他和秦候嬴霸互为知音。
秦候嬴霸自然不想让饱经风霜、为秦国奠定未来的商君再度卷入朝争。
这是为他好。
商君明白秦候心意。
既然秦候嬴霸暗示他不要插手。
他仔细的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局势。
秦候嬴霸不出,朝堂之中根本没有人能控制得住甘龙和魏冉。
自己即便是有心帮助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间接帮助三公子赢天。
也是有心无力。
因为手中无权。
略感疲惫的商君对着所有人拱手借故推说道:
“君上既然选定了四位大人主持朝臣。
那么老夫这个不足轻重的闲官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老夫只有一句话!
秦法不变!秦国不亡!
适才想起来家中有事。
这就告辞了!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商君从充满喜悦的世子嬴荡、四公子嬴稷、太尉魏冉。
从充满失望、无奈地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
从感觉大获全胜的群臣的目光之下。
悠闲自在、孑然一身轻的潇洒而去。
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无故退出朝议,本是大不敬之罪。
可是此刻,除了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众武将。
所有人都盼着他赶紧离开。
这样反对的声音就只剩下张仪和犀首公孙衍了。
没有一个人找商君的麻烦,用眼神送他离去。
“哈哈哈哈!”
相国甘龙这才十分得意地看向大良造张仪:
“张大人,公孙大人可还有话说?”
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二人咬着牙涨红着脸。
面对满朝的嘲讽。
本想学商君一样,潇洒的一走了之。
可以想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