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势必要吵起来。
世子嬴荡、四公子嬴稷一甩长袖羞愤难当,准备退下。
谁知道大良造张仪对着世子嬴荡挑衅地笑道:
“世子爷。
站着吧。
老夫今天不是为你而来。”
“你个……”
世子嬴荡感觉被大良造张仪戏耍,差一点就当堂破口大骂。
最后一甩长袖,背过身看向别处生闷气。
犀首公孙衍对着准备退下的四公子嬴稷嘲讽道:
“四公子。
你也不必了退下了。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老朽也不是为你而来。”
四公子嬴稷铁青着脸摆出受教的样子连连回道:
“是,是,是。”
太尉魏冉哪里容许这三个势力单薄的老匹夫在这里扰堂骂座,目中无人。
当即双手背负,以命令地口吻喊道:
“那你们三个干什么擅闯承明殿?
没看到我们在朝议吗?
若是没有事。
早些退下,免得受人轻慢!”
太尉魏冉的党羽跟着附和道:
“对啊。
没事就走吧。
别在这里惹人耻笑!”
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当即转身。
面向世子嬴荡、相国甘龙的党羽威吓道:
“刚才是谁要对三公子赢天喊打喊杀!
站出来!”
“君上还在呢!
真当我们是空气?
莫猖狂!人在做天在看!”
世子嬴荡相国甘龙、太尉魏冉的党羽一听君上还在呢五个字。
顿时吓得没脾气了。
左司空杜挚也是老臣,自然不怕,昂首挺胸歪着头一脸桀骜道:
“是在下所说。
怎么了?”
大良造张仪当即反问道:
“不知道杜司空为何要杀三公子赢天?”
左司空杜挚得意道:
“没听到老相国说吗?
三公子赢天身为咸阳城主、征战将军。
竟然为了保命,擅自丢弃咸阳。
此罪还不该杀?”
大良造张仪耻笑道:
“三公子赢天身为咸阳城主、征战大将。
擅自丢弃咸阳。
确实该杀!
但是他手中无兵无将。
为了保护咸阳八万百姓免遭屠城之危。
不得已才放弃咸阳。
失一城而保八万百姓。
此功何人能及?”
左司空杜挚被怼的面无颜色,黯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