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统帅廉颇、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十分失望。
因为对方表现得太过不要脸。
似乎视打仗如儿戏。
不按常理出牌。
根本就试探不出这一次秦军的成色。
赵军统帅廉颇拉着脸道:
“和伊玄将军。
秦军诡异!
我廉颇跟秦国打了一辈子仗。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军!
此中必有蹊跷!
咱们绝对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他们不是要决战吗?
那就来!
你的意思呢?”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对赵军统帅廉颇恭敬道:
“全凭老将军做主!”
“好!”
赵军统帅廉颇对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副将命令道:
“你去劈了秦军的免战牌!”
“诺!”
那个赵军副将全副武装。
手持一杆大斧。
从赵军中快速冲杀过去。
一斧子直接将悬挂在咸阳东城楼上的免战牌劈为两段。
赵军、百戎五万联军齐声喝道:
“彩!彩!彩!”
城楼上的蒙恬、王贲、司马错、内史腾、李信、王龁、白起等十二武将、嬴华将军只感丢人。
当面劈烂免战牌就跟打他们勇武的秦国人的脸一样。
气的纷纷向还在弹琴的三公子赢天喊道:
“三公子!
赵军、百戎联军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我等看不下去!
请求一战!”
三公子赢天也是有血性的人。
怎么能忍受,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忍受。
一边弹琴一边安抚道:
“莫急。
有你们打仗的时候。
坐下来继续喝酒!”
蒙恬、王贲、司马错、内史腾、李信、王龁、白起等十二武将这才作罢。
城楼下的赵军统帅廉颇、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更加不解:
“这秦国王翦到底想干什么?
手握十万秦军。
居然做出这等下作不齿的事情?
他到底想干什么?”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却摇头道:
“我和伊玄却没有看到什么秦国王翦。
只看到了那个极尽装逼之能的三公子赢天!
我现在有点怀疑。
这咸阳城内到底有没有十万秦军?
如果有。
不应该如此打仗啊?”
赵军统帅廉颇皱眉道:
“且不管秦军主帅是谁。
为何做出这般无耻之事。
既然他们不愿意暴露真实意图。
那咱们就打出他们的真实意图!
左右!”
左右副将拱手道:
“有!”
“召集军中嗓门大的。
保持安全距离!
给本将军在咸阳城楼下痛骂秦军!
直到他们肯出战为止!”
“诺。”
不时,有五十多名赵军保持在咸阳东城楼三十米左右的距离。
纷纷举着盾牌,对着咸阳城楼上的三公子赢天、蒙恬、王贲、司马错、内史腾、李信、王龁、白起等十二武将、所有秦军痛骂不止。
“三公子赢天!
你这无名鼠辈!
有本事下来决斗!”
“蒙恬、王贲!
你们不过是承袭福荫的饭桶而已!
有本事下来决战!”
“李信、王龁!
听说你们是三公子赢天豢养的咬人的狗!
可敢下来对我赵军狺狺狂吠!”
“司马错、白起!
你们两个无名之辈!
不过是借着三公子赢天秦候公子的身份到处仗势欺人!
有本事跟我赵军决战啊!”
面对五十个赵军人体喇叭的辱骂。
三公子赢天依旧怡然自乐的弹琴喝酒。
蒙恬、王贲、司马错、内史腾、李信、王龁、白起等十二武将是气的纷纷拿起武器准备下城楼准备和赵军决斗。
就连听不下去的嬴华将军也想跟随下去。
只不过捆绑着他的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城垛之上。
跟个被拴住绳子的狗一样。
难以行动。
三公子赢天风轻云淡道:
“回来!
违抗本公子命令者!
就地诛杀!”
三公子赢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