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五年一样。
喝酒好色,游戏人生。
暗中为我秦国做事。
这样的话,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女人!
你好色之名天下皆知。
赵国歌姬多姿。
尽量多玩几个女人来掩护自己。
这样就绝对不会暴露了。
不对啊。
你都装了五年了,
这点事需要为父教你?”
车辇内藏着惊鲵闻言大怒。
心中感慨好在自己跟来了。
要不然还听不到秦候嬴霸对三公子赢天的教唆。
悄悄伸出手,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大腿。
使劲一掐。
三公子赢天差一点叫出来:
这女人又吃醋了!
三公子赢天知道自己不表明态度。
惊鲵这个敢以下犯上的手下必然还要捣乱。
让他下不来台。
故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涩道:
“啊?
多玩几个女人?
君父,您就不怕孩儿这身体吃不消吗?
照您这个说法,孩儿不得铁杵磨成针啊?”
秦候嬴霸捋着胡子大笑道:
“如果人家利用美色勾引你。
你势必要上钩。
要不然人家随便就试探出了你的成色。
如果你小子连几个女人都搞不定。
还想着干成什么大事?”
三公子赢天低着头看向车辇内暗处的惊鲵摊了摊手。
示意跟自己没关系。
惊鲵这才松手,双手环抱,歪着头吃醋生气。
三公子赢天羞红了脸:
“也好!也好!
谁让孩儿之前空留风流名。
这要是不做点风流事恐怕都名不副实了!”
秦候嬴霸最后严肃地盯着三公子赢天的眼睛严肃:
“天儿,到了赵国可要改弦易辙?”
三公子赢天亦坦诚回道:
“不。
初衷无改。”
秦候嬴霸接连问道:
“不后悔?”
“不后悔。”
“吃得苦?”
”吃得苦。“
“受得辱?“
“受得辱。”
秦候嬴霸最后鼓励道:
“创业三难,败、苦、辱。
三关能过,可望有成也。“
秦候嬴霸最后淡然地拉上车窗帘。
“移驾!”
忽然,秦候嬴霸的车辇上落下一人。
挥打着马鞭离开。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天儿!
以你怕惹事怕麻烦的性格断然是不会说将今天的事情出去的。
这一点为父相信你。
日后的秦国。
就靠你了。
接下来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
赵国可不比秦国。
咱们的势力保护了你。
好在你认识墨家钜子。
天下三墨之赵墨人数不下数千。
到时候就你自己的智慧和他们的保护了。”
三公子赢天探出脑袋恭送道:
“孩儿明白!
请君父照顾好自己!”
见秦候嬴霸的车辇依旧走远。
三公子赢天这才准备离开。
只不过刚规矩坐好。
一直吃醋生气的惊鲵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公子赢天。
“惊鲵啊。
你这是生什么气?
本公子的为人别人不清楚。
你还不清楚吗?
你跟本公子在一起五年。
本公子可曾做过出格的事情?”
惊鲵低声幽怨道:
“就是你没做过出格的事情我才……”
“啊?
你说啥?”
三公子赢天没听清楚,再度询问的时候。
车辇外,消失已久的蒙恬却突然出现在了赶车的位置。
“三公子。
您跟谁说话呢?”
惊鲵闻言,赶紧冲进了三公子赢天的怀中。
三公子赢天无奈,只能应付道:
“你个混账!
死哪去了?
居然联合我君父欺骗本公子!
看本公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蒙恬赶着车辇不好意思道:
“哎呀。
三公子。
没办法。
君上就是这么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