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嬴稷甘愿为相国大人当牛做马。”
相国甘龙就算四公子嬴稷不求他。
也会出来阻止的。
全场所有人都低着头,唯独相国甘龙行礼后赶紧抬起了头。
疑惑地看着老祖宗赢虔:
“老祖宗。
您这是何意?
您可别忘了赢天那小子可是杀了咱们不少的人呢。
他日后要是登高位。
咱们的人可就没法活了。
他可比商君心狠手辣百倍不止。
我甘龙不明白。
您怎么突然之间……”
老祖宗赢虔捋着胡子豪爽大笑:
“此一时彼一时也!
嬴华昨晚给老夫讲完赢天那个兔崽子在咸阳办的事以后。
老夫实在是太欣赏太喜欢他了。
你说说你们。
在他那个情况下。
谁能做的比他更好?”
老祖宗赢虔瞪着低着头的世子嬴荡训道:
“咱们的世子爷。
换做你是赢天。
你觉得你行吗?”
世子嬴荡瞬间一身热汗:
“不瞒老祖宗。
实在汗颜。
若是我是赢天。
断然做不到他那个程度。”
老祖宗赢虔又看向四公子嬴稷:
“那你呢?”
四公子嬴稷面容纠结,本想说可以试试。
但害怕这话顶撞了老祖宗赢虔,便回道:
“自然是不能!”
老祖宗赢虔又看向秦国第一名将王翦。
“王翦老弟。
如果你是赢天。
你行吗?”
王翦仰头笑道:
“如果给末将一万四千老弱病残士兵。
自然是不能夺回咸阳。
但是给我王翦二十万大军。
可以荡平魏国、赵国、韩国!”
赵国使节李纯阳听后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很想说点什么。
但是不敢在秦国朝臣都畏惧的老祖宗赢虔面前反驳。
老祖宗赢虔指着王翦笑道:
“你啊你。
抬高赢天那小子的时候还不忘吹嘘一下自己。
今晚陪老夫喝酒!”
“诺。”
王翦将军便不再说话。
老祖宗赢虔又看向所有人质问道:
“你们当中有人可以做到吗?”
“……”
所有文臣皆沉默。
一来是确实不行。
二来谁敢接老祖宗赢虔的话啊。
老祖宗赢虔长舒一口气,由于带着面具。
表情看不出来,但估计十分复杂。
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没想到是赢天这小子!
天意啊!”
又低下头对着群臣骂道:
“老夫对赢天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
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拿着脑袋当夜壶。
但是老夫的君父临终前告诉我说。
谁能使秦国强大。
谁便做的了秦候。
你们真当老夫当时对秦候之位不动心?
那不可能。
但是当时老夫的弟弟,也就是嬴霸的爷爷能力比老夫强。
故此,老夫才将秦候之位主动让出。
所以。
谁能让秦国强大!
老夫就护着谁!
赢天便是能使秦国强大之人!
老夫现在替尔等拿主意。
赢天不可能去当质子!
他必须留在秦国为秦国报效终生!
老夫跟他的仇慢慢再算,不急。
至于你们。
这个什么狗屁赵国使节如此狂妄之人。
在我秦国朝堂之上。
如此嚣张。
秦国人也就罢了。
居然是个赵国人!
你们居然无动于衷。
真是丢尽了我秦国人的脸面。
来人!
将这狂妄的赵国人拉出去杀了!”
“啊?”
赵国使节李纯阳直接懵逼了:
装逼犯法吗?
装个逼不至于要我命吧?
世子嬴荡、相国甘龙、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懵了。
在场文臣惊讶的说不出话。
就连武将都惊诧的瞠目结舌。
常言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更何况还没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