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合作。
做事情还是要谨慎一点。
要不然的话出了事。
那可就不好了。
为了我家世子,为了魏庸大人在各自国家的前途。
还是按在下说的办吧。”
魏国大司空魏庸也是没想到秦国世子嬴荡办事居然能如此谨慎。
倒是有些令人刮目相看。
杀赢天这个废物居然都如此小心谨慎。
秦国世子嬴荡不简单呐!
想来日后必是我魏国的心腹大患。
魏国大司空魏庸认真道:
“老夫心里有数了。
你说的不错。
因为黑白玄翦跟小女的关系。
现在魏国很多人都知道了黑白玄翦乃是我魏庸的人。
派他去杀有墨家保护的赢天确实不妥。
若是让王上知道了。
我魏庸可就不好过了。
罢了。
老夫跟披甲门门主关系不错。
可以请他门下弟子替老夫行事。”
世子舍人李章一听到传说中的披甲门。
立刻两眼放光:
“贵国披甲门的实力在各国王室贵族中名声不小。
想来披甲门的人出手赢天必死无疑。
墨家就算是追查起来。
在你们魏国,披甲门可谁都不怕,毕竟有魏王撑腰。
那就这么办了。”
“好!
你且在我府中稍等片刻。
老夫这就去找披甲门门主。”
披甲门在魏国大梁附近的山脚下的一个军营中。
魏国魏武卒皆是从此训练。
信陵君魏无忌来了披甲门军营。
还没进入。
就听到里面魏武卒训练的声音。
信陵君魏无忌顺利进入之后。
找到了在军营大帐内闭目养神打坐的披甲门门主,亦是两万魏武卒统帅。
信陵君魏无忌给披甲门门主说明来意以后。
请求披甲门门主派典庆击杀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结果披甲门门主的话却令信陵君魏无忌十分惊讶:
“无忌兄。
典庆已经被人借走了。”
“谁?”
“大司空魏庸!”
“怎么是他?
还真是奇怪啊!”
信陵君魏无忌惊讶地看着披甲门门主,推心置腹道:
“魏庸此人,看似位高权重,忠心耿耿,实则阴险狡诈,为了权利不择手段。
最近这几年,我魏国朝堂,很多跟魏庸政见向左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杀。
老夫怀疑是他在暗中除去朝中和自己意见相反的政敌。
老兄你怎么能把典庆借给他呢?
你就不怕他让典庆杀了跟他政见不合的大臣。
倒是让你老兄来背锅?”
披甲门门主忧心忡忡道:
“无忌兄。
你说的我岂能不知。
魏庸豺狼之人,蛇蝎心肠。
本来我是不想把典庆借给他。
但是他以大司空的官职暗中威胁。
又以老友的旧情说服。
我本来也担心他让典庆乱杀无辜。
后面他当我面发誓。
他找典庆确实是杀人。
不过不是魏国人。”
“不是魏国人?”
信陵君魏无忌十分纳闷,一想到不是让典庆暗杀朝中大臣便也没有再多问多想。
“那除了典庆,梅三娘如何?”
披甲门门主笑道:
“梅三娘虽然是女子。
但是是老夫的嫡系传人之人。”
信陵君魏无忌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一个女人能有多厉害。
对方可是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啊。
“梅三娘比之典庆如何?”
“哈哈哈哈!
老弟我就知道无忌兄你要问。
梅三娘性格刚烈顽强,性情火爆,为人正直忠义,重情重义。
她对同门即使立场不同,也会手下留情,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
即便是能力,典庆也要忌惮三分。
你说呢?
杀一个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还不是手拿把攥?”
信陵君魏无忌彻底放心:
“好!
那就请兄弟的徒弟梅三娘随我上路赶赴高阳。”
“请无忌兄稍等。”
披甲门门主叫来梅三娘。
命令其必须听信陵君魏无忌的话。
最后信陵君魏无忌带着披甲门弟子中的翘楚梅三娘赶赴魏国边境重镇高阳。
三日之后。
三公子赢天连续走了三天的山路。
终于见到了有人烟的村庄。
询问了村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