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发自内心的忏悔中想着以后一定要让惊鲵跟信陵君魏无忌相认。
让信陵君魏无忌含笑九泉,在死前不用抱憾终身,死不瞑目。
信陵君魏无忌又喝了一樽酒,看向三公子赢天诘问道:
“老夫的女儿既然是你的女人。
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去报仇?
你还是个男人吗?”
三公子赢天摇头道:
“她自然不是一个人去报仇。
她现在只不过是替本公子打探情报,潜入农家。
至于这个仇!
自然是你的女儿她的男人我赢天来报!
我怎么舍得让她以身犯险呢。
您说是不是啊老泰山?”
信陵君魏无忌知道三公子赢天不是寻常人。
看上去有些不靠谱,实际上聪慧过人。
就是他都不是对手。
故而对他女儿惊鲵的事情放下心来。
突然之间,捋着胡子冲着三公子赢天坏笑:
“你小子对老夫一口一个老泰山!
一口一个老丈人!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大婚?
准备什么时候让老夫早点抱上外孙?”
正在喝酒的三公子赢天刚喝了一口还有下咽。
听到信陵君魏无忌的一句何时大婚、想早点抱外孙。
直接喷了出来。
噗!
三公子赢天给吓得不停的咳嗽。
他目前可没有准备大婚。
更别说跟惊鲵生小孩了。
第一没时间。
他和惊鲵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第二没想法。
三公子赢天一个刚从少年处男变成男人。
还没有体验过人世间的花花绿绿,各种情情爱爱。
怎么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这不是三公子赢天目前想要的。
信陵君魏无忌也不是傻子,一看三公子赢天这个架势。
如此惊慌,便疑惑道:
“难不成你不想娶老夫的女儿?
觉得她是私生女配不上你这个秦国的公子?
还是她长得丑,不合你意?”
三公子赢天连忙摆手,清了清嗓子,赶紧解释:
“非也!
非也!
常言道好男儿志在四方。
本公子这是去赵国当质子。
又不是去享福。
在这就算是和她大婚。
那也要等到报了仇不是。
估计还得一两年左右。
老泰山,您先别急啊。”
信陵君魏无忌捋着胡子点着头十分认同:
“也是,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
老夫看你小子也不是专情的料。
长得如此俊朗,又能说会道。
以后免不了到处拈花惹草。
咱们都是男人。
三妻四妾很正常。
老夫没有说你只能娶我女儿一个。
等你以后有很多女人以后。
要是对我女儿不好。
老夫可就……”
三公子赢天抬手阻止道: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这一点她比您清楚。
行了,行了。
我要是对你女儿不好。
您就把我阉了,这总成了吧?”
“哼!”
信陵君魏无忌傲娇地冷哼一声。
瞬间严肃下来,捋着胡子看向三公子赢天有些惭愧道: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赵国挑着去当质子吗?”
三公子赢天认为信陵君魏无忌现在也不是外人。
觉得可以说一些实话了。
便如实道:
“知道。
是你老人家和平原君气不过咸阳之战败在我手。
所以纠集了燕国雁春君、楚国春申君、齐国安平君田单、韩国相邦张开地、韩国变法之人申不害。
提议必须是本公子去赵国当质子。
这样老泰山你可以在我去赵国当质子的路上把我杀了。
正好泄愤。
今日不正好让您得偿所愿了吗?”
信陵君魏无忌试探道:
“你倒是知道的听清楚!
比老夫还清楚!
那你小子不怪老夫?”
三公子赢天摇头大气道:
“这有什么怪不怪的。
当今这个世道。
就是如此。
只要是为了各自的利益。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如此而已。
说什么怪不怪呢。
现在咱们不都是一家人了吗?
以前的事情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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