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呐!”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闻言眼角抽搐了一下,冷漠道:
“是这样吗?”
魏国大司空魏庸厚着脸皮回道:
“那不成还能哪样?
我魏庸虽然不才,但是很讲信用。
这一切都怪信陵君魏无忌那个老东西。
你们秦国人不知道我们魏国朝堂的局势。
那信陵君自持是当今魏国的王叔。
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老夫虽然贵为大司空。
可是在信陵君魏无忌面前。
不过是给他们魏家人办事的奴仆罢了……”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赶紧起身,不想再听魏国大司空魏庸胡说八道。
当即不耐烦地打断道:
“行了,行了。
具体怎么回事,在下很清楚。
我不想听魏庸大人的解释。
只想说拿了钱就要办事。
您不能白拿了这么多金子。
要不然在下实在无法回去给世子爷交代。”
“这……”
魏国大司空魏庸表面是为了魏国尽心竭力的仁人君子。
可私底下乃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之辈。
进了他口袋的钱财就别想着拿回去。
三公子赢天该杀还得杀。
可脑子里全是跟罗网杀手的约定。
那就是不能用披甲门的典庆在魏国击杀三公子赢天。
“等等!”
魏国大司空魏庸忽然从和罗网杀手的约定之中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漏洞。
那就是他魏庸向罗网杀手只答应了不用披甲门的典庆在魏国击杀三公子赢天。
并没有答应不能在别的地方,用别的杀手击杀三公子赢天。
自己手底下刚好有一个绝世高手,杀人于无影无形,从未失手的黑白玄翦。
自己完全可以等三公子赢天出了魏国国境之后。
再派黑白玄翦去杀三公子赢天。
魏国大司空魏庸想到此处,捋着胡子不停点头偷笑。
如此一来,这样不但没有得罪秦国世子嬴荡、罗网组织。
而且可以拿了秦国世子嬴荡的钱、得到罗网组织的支持。
可谓是一举两得!
啪!
魏国大司空魏庸自言自语一阵。
最后拍着木案,看着秦国世子舍人李章激动道:
“李章大人。
我魏庸的为人,举世皆知。
那一向是做人守信,做事守义。
既然拿了你们秦国人的钱。
那么就一定会为你们秦国人办事。
不就是杀个人嘛。
简单!”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看着经过认真思考后的大司空魏庸前后不一。
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事。
便试探性问道:
“不知道魏庸大人有何高见?”
魏国大司空魏庸抬手激荡道:
“现在天色已晚。
贵国三公子赢天早已出了高阳城。
下一次不知道他出现在哪里。
现在派人去寻他,天大地大,哪里去找。
他找个山洞一钻,又是黑灯瞎火。
此刻派人去杀他已是不能,如同大海捞针。
不妨如此。
老夫的意思是等有三公子赢天的消息以后。
也就是明天、后天……大大后天。
他必然到了赵国国境。
老夫可以派豢养的杀手黑白玄翦赶赴赵国。
偷偷将其击杀。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事,岂不美哉?”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闻言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
等赢天到了赵国?
为什么要等三公子赢天到了赵国呢?
在你魏国杀了不好吗?
魏国乃是你魏庸大人的地盘。
在下实在不懂为何要小题大做、舍近求远?”
魏国大司空魏庸自然是不能说自己和罗网组织的约定。
但脑子里早已想好了借口,自信的反问道:
“老夫刚才不是说了吗?
贵国三公子赢天早已出了高阳城。
出了高阳城,想要去赵国有两种路径。
要么继续走魏国国境,要么走洛邑附近的城池。
敢问李章大人现在能吃的准三公子赢天他走哪一条路吗?
而且现在还是黑夜,茫茫原野何处去寻?
咱们现在就是能杀,到哪里去寻他?
与其当一个无头苍蝇,还不如坐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