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大堂。
他知道魏国大司空魏庸这个臭不要脸的奸贼是指望不了。
便准备连夜去赵国。
想办法在赵国找次一次出使秦国的使节李阳大人商议如何杀了三公子赢天。
亦或者在赵国找别的什么位高权重之人杀了三公子赢天。
再在这里耗下去,势必错过了杀死三公子赢天的最佳时机。
他也没有脸返回秦国。
世子嬴荡要是听到他办事不力。
必然重罚。
魏国大司空魏庸也不起身相送,站在原地,对着秦国世子舍人李章的背影喊道:
“李章大人放心!
七日之内必有结果!
如果没有,再等七日也无妨。
总之我魏庸拿了你们的钱就一定会办妥!
请相信我魏庸!”
“呸!”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走出大堂五六米就听到魏国大司空魏庸的混账话。
气的恶心的往地啐了一口口水,便连夜赶往赵国去了。
魏国大司空魏庸等秦国世子舍人李章退出府邸后。
便走到大堂门口,对着附近的下人命令道:
“叫黑白玄翦过来!
老夫有事要给他交代!”
“嗨。”
下人便去后花园找黑白玄翦去了。
魏国大司空魏庸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罗网的帮助下。
成为了魏国相邦、数万魏武卒统帅。
成为魏国名副其实的一代权臣。
和天下六国斗来斗去,最终带领魏国统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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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津,从魏国至赵国的最后一城。
三公子赢天从高阳出发,历经一天一夜。
一路风尘仆仆,跋山涉水,终于行至白马津。
这一路,三公子赢天难得没有被人找麻烦。
行至白马津城下。
盘查进出的士兵一看到一个手持面写着秦国文字的符节的少年。
便行至三公子赢天跟前,十分恭敬道: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去赵国当质子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诧异道:
“对啊。
本公子还没有自报家门。
你们就知道了?”
那士兵微笑回应道:
“非也。
我魏国信陵君早已通过朝廷。
传令凡是在魏国国境见到手持清秦国符节的白袍少年。
统统放行,并且予以保护。
敢问三公子您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三公子赢天一下就乐了:
“果然是有棵大树好乘凉。
这个老丈人没白认。
这要是还跟以前一样。
估计本公子在这里又有遇到什么麻烦了。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低头喃喃自语之后。
给那个等着回话的魏国士兵回应道:
“自然是没有。
那本公子可以入城了吗?”
那个士兵当即对着身后正在盘查的路人、客商的士兵喊道:
“给三公子放行!”
那些魏国士兵专门给三公子赢天开辟了一条专门通道。
有别于普通老百姓和客商。
看的那些魏国百姓和客商十分嫉妒,纷纷猜测这秦国白袍少年到底是谁啊。
三公子赢天本要赶着马车,结果那个士兵主动帮三公子赢天牵着马。
在六个魏国士兵的保护之下。
顺利进入白马津。
三公子赢天结果马缰绳,给护送他的魏国士兵拱手感谢:
“有劳各位大哥了。
在下这就告辞!”
三公子赢天正要接过马缰绳正要准备走时。
那个士兵赶紧喊住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且慢!”
“嗯?”
三公子赢天诧异地回道:
“还有何事?”
那个士兵赶紧解释道:
“三公子莫怪莫急。
我魏国信陵君还交代了。
凡是三公子您所过的魏国城池。
当地县令必须出来摆宴迎接,为三公子您接风洗尘。
看您一路舟车劳顿。
可否让在下叫来白马津县令?”
三公子赢天自从秦国一出。
除了在韩国国都新郑受过比这礼节更高的待遇之外。
还是第一次被人保护的如此周到。
三公子赢天看着魏国大梁方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