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成了吧?”
南城彪爷耻笑道:
“晚了!”
又看向两个手下一歪头:
“把他架起来!
老子要亲自给他放血!”
南城彪爷把扇子插在脖子边的衣领里。
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在月色下明晃晃的青铜匕首。
不时还用舌头舔一下,给手下弟兄们不停地表演自己凶狠的一面。
“彪爷!爷!”
任凭张三如何呼喊,南城彪爷理都不理他。
两个手下将跪在地上的张三架了起来。
结果闻到了一股腥臊难闻的味道。
顺着火把的光亮往下一看,张三听到南城彪爷要杀他以后。
竟然给吓尿了。
早就尿了一裤裆。
张三继续哀求道:
“彪爷。
您不至于因为我张三喝多了吹牛就杀了我吧?
这不……这不地道啊您!”
南城彪爷把玩着手中的青铜匕首。
把今天他们打完张三之后。
被城北李大头带人追杀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三这才如梦初醒,看着周遭南城彪爷的手下。
没有看到花猫,这才明白南城彪爷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张三是欲哭无泪,委屈地哀求道:
“彪爷。
这花猫是被城北李大头的人杀了。
又不是我张三杀的。
您杀我,不合规矩啊。
那我张三死的也太冤了吧!”
南城彪爷抓着青铜匕首摆手道:
“不冤不冤!
要是真的委屈你了。
彪爷我刚才就一刀砍了你。
还能让你知道真相?”
南城彪爷走到浑身发抖抽搐的张三跟前。
用青铜匕首挑开张三胸前的衣服。
手中的匕首在张三的胸膛游离。
准备随时一匕首捅进张三的心口。
只要张三表现得越害怕。
就表面他肖建彪这个人越恶毒。
这一切都是给手底下的兄弟们表演的。
张三着实经常被人欺负惯了。
要是别人肯定一个劲的求饶。
张三却不一样,当即稳住心神。
对着南城彪爷表忠心道:
“彪爷。
咱花猫兄弟的仇!
我张三去报!
您把这把匕首给我!
我张三现在就去杀了城北李大头!”
“哈哈哈哈!”
虚与委蛇的张三一番哄骗之词。
惹得南城彪爷以及十二个手下同时大笑。
有的甚至笑的丢掉了手中的刀。
指着张三笑骂道:
“张三。
就你个废物!
你杀一只鸡你都不敢!
你还想杀人?
还想杀城北的李大头?
你疯了吧你!”
南城彪爷大笑之后严肃道:
“张三。
你若是个狠人。
这话彪爷我信。
可你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替花猫报仇!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彪爷为什么要杀你吗?”
张三疯狂摇头:
“不知道啊!
彪爷您仁慈,告诉告诉我呗!”
南城彪爷眼神发狠道:
“花猫就是你杀的!”
张三疯狂挣扎着看着四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解释:
“彪爷!
天地良心!
我张三自从出了酒肆。
就一直忙着帮我东家钱老爷送货。
一直忙到现在。
哪有时间和胆子去杀花猫大哥啊?
不信,咱们现在就去找我家东家钱老爷对质。
若是我张三杀了花猫,不用彪爷动手。
我张三自己把自己杀了!
如何?”
南城彪爷手中抓着的青铜匕首还在张三心口附近游离。
另一只手直接盖住张三的脑袋,一脸不耐烦道:
“张三!
我说你是榆木脑袋啊?
咱们白马津的人都知道你张三乃是中山国来的妖人。
你说你这些年克死了多少得罪你的人?
今天彪爷让花猫教训了你一顿。
你小子就使用妖法,想办法报仇。
于是乎,花猫就被李大头的人给杀死了。
你还说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