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亲自迎接!”
如此。
原本吵闹热烈的博雅会馆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儒生纷纷起身。
注视着齐国太子田文的到来。
那些堵在门口的读书人。
纷纷贴墙。
要么主动让出位置。
直接给齐国太子田文让出一条路来。
主持礼仪的人走到门口一看。
果然是齐国太子田文。
当即对着齐国太子田文行礼:
“弟子见过先生!”
齐国太子田文也见过那个主持礼仪的人。
曾经不过是齐国桑海小圣贤庄荀夫子弟子的弟子。
按照辈分。
齐国太子田文岁数虽然只有二十。
那个人已经过了四十。
但对齐国太子田文恭敬直至。
“有礼,有礼。”
“先生,您怎么站在外面。
里面有雅座。
快快有请!”
“哈哈哈哈!”
齐国太子田文在所有儒生的敬仰之中。
准备进入。
但是那个主持礼仪的人却看到了穿着华贵的三公子赢天和穿的破烂的张三。
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十分不善。
并没有急着迎着齐国太子田文和三公子赢天进入。
而是指着三公子赢天和张三,看着齐国太子田文不解地询问道:
“先生。
这两位是……”
齐国太子田文漫不经心地介绍道:
“哦。
这位是秦国三公子赢天。
那个是他的车夫。”
“什么?
秦国人?”
“秦国三公子赢天?”
“不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纨绔吗?”
“听说他是个败类,十足的草包。
他来咱们这群贤汇至的地方作甚?”
“岂不是侮辱了咱们的斯文?”
周遭不但有儒家弟子对三公子赢天和张三评头论足,出言攻击。
就连其他学派的人如农家、医家、纵横家、道家、兵家等等学派的人。
都对三公子赢天和张三露出了厌恶之情。
不但是因为三公子赢天来自名声极差的虎狼秦国。
更是三公子赢天的名声在外。
再加上他旁边带的仆人张三形如乞丐,一副低贱下人模样。
根本不能跟他们这种儒雅学者在一起。
更别说待在一个屋子里了。
一瞬间。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对三公子赢天充满了敌视。
若是旁人。
自然会识趣自己离开。
可是三公子赢天是何等样人?
满屋之中。
区区无名之辈。
他三公子赢天学富五车。
师从商鞅,又是墨家钜子,身份尊贵。
怎么可能让这些人给看贬了?
三公子赢天淡定无比。
只当是满屋皆朽木。
淡定地看向所有人:
“怎么?
本公子进不得这博雅会馆?”
那些争鸣百家之人自然不屑跟三公子赢天说话。
主持礼仪的人见齐国太子田文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便认定跟齐国太子田文而来的三公子赢天跟齐国太子田文关系不好。
所以也没有急着说话。
便看向了博雅会馆的老板。
博雅会馆的老板乃是赵国人。
自然也不喜欢秦国人。
但是碍于三公子赢天的身份。
当即走出来,客客气气,虚情假意道:
“这位公子。
我们博雅会馆。
早上呢。
都是争鸣百家的弟子辩论的时间。
这段时间不接待外客。
所以……请公子你请……”
博雅会馆老板回字还么有说出口。
三公子赢天当即就要反驳。
可屋内还有一人出口速度比三公子赢天还快。
当即在打破了博雅会馆的安静。
表面上对着博雅会馆说话。
实际上对着所有人喊道:
“素闻秦国三公子赢天。
自幼侍从法家大贤商君。
那便是法家弟子。
既然是法家弟子。
如何进不得这博雅会馆?”
包括三公子赢天在内。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发声的人。
乃是一名法家弟子。
三公子赢天投去了感谢的目光。
正当三公子赢天和其他人准备说话的时候。
又有一人抢先说道:
“秦国三公子赢天乃我我家钜子六指黑侠的好友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