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浅道:“他这一年多来总是喝酒,好几次都打我妈。其实他几天前就找到钱塘市来了,是来找我要钱的,我没给,因为给他也是用来买酒,喝的不省人事,不如让他犯酒瘾,难受着。本来让他住旅馆,怎么找这里来了。”
魏武点点头,原来如此。
看来许清浅这个父亲,脾气不怎么样。
许逢海,也就是许清浅道爸爸,走过来,伸出手,不好意思道:“啧,你看,快给爸点钱,我好回家。”
魏武闻见一股强烈的臭味,喝酒又抽烟的中年男人身,最常见的那种味道,小时候魏山强带朋友回来的时候,他经常闻到,至今印象深刻。
许清浅摸出三百块,递过去。
许逢海刷的黑了脸,扔掉钱:“我怎么养的你?就给我这么些钱,你现在不是发达了吗,你钱呢,你钱呢!”
说着抬起手,要抓许清浅道胳膊。
魏武眉头一皱,此人心绪似乎极不稳定,容易暴怒。
她伸手挡在许清浅身前,许逢海的却忽地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拨。
魏武忽觉一股震荡的力道,虽然不重,但却难以抵挡。
他一惊,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一拨,许清浅他爸还学过武?
不过好在魏武经历炼体,力气很大,强行稳住手臂,身子往前一靠,想将此人撞开。
许逢海见此,两眼瞥向魏武,有些惊异,然后同样靠来。
两人的肩膀互相碰撞一次,立刻分开,魏武浑身一颤,只觉内脏抖动。
许逢海一惊:“练家子?好年轻!”
魏武凭借力量,毕竟没落下风,但他空有力气,完全不懂招数,也不懂呼吸法,更不懂肌肉的利用,要是真动起手来,真不知谁胜谁负。
他不禁腹诽,平白无故怎么碰个练武的,罢了罢了,毕竟是许清浅的爹,不宜动手动脚。
许逢海却是十分有兴致,道:“你看起来不像练武的,体格也并非死练出来的憨样子,但力气怎么如此大。”
魏武道:“在下骨骼惊奇,要不您赐我一套武功秘籍?算我拜您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