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梓萱直言道,“走吧,继续。”
“可是那个杀死婢女的凶手又是谁?”旬子络问道。
“必定是那婢女手里头有人家所需要的东西,而且,顺水推舟地便将罪名栽赃到了你大嫂的身上,这样的话,也算是一举两得。”
叶梓萱慢悠悠道,“待会,趁着马车在拐角处停下的时候,咱们赶紧下去,免得被旁人看到。”
“嗯。”旬子络点头。
待二人快速地下了马车,钻进了旁边的巷子内,随即又快速地进了一处无人看见的屋子内。
叶梓萱与旬子络便从密道入内,直接到了鲁家。
鲁牧尘已经等着她们了。
她看向鲁牧尘道,“这镇子的情况比咱们知晓的还要复杂。”
“你便知道,当初,尚阳郡主为何来了一趟,差点出事儿了吧?”鲁牧尘看向她道。
“嗯。”叶梓萱沉吟了片刻,“看来,立家也不过是个被掌控的。”
“嗯。”鲁牧尘点头道,“如今我这鲁家也不过是个摆设。”
“我也不与你说了,我要先回去了。”叶梓萱直言道。
“好。”鲁牧尘应道。
叶梓萱与旬子络连忙换上了人皮面具,从鲁家的后门坐着马车去了。
毕竟,叶梓萱住在鲁家,在这镇子上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又看向小翠道,“走吧。”
“是,大姑娘。”小翠连忙应道。
叶梓萱便与她一同回了旬家。
旬二太太也刚刚回来。
适才在公堂外瞧见的情形,让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个从京城过来的女子,当真厉害啊。
竟然能够很快地识破了旁人给苏氏设的局,而且她手中竟然还有皇家令牌。
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
旬子络竟然跟在她的身旁,怪不得她变得性子古怪呢,原来是有人给她撑腰啊。
旬二太太冷哼一声,随即说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够撑腰到何时?”
叶梓萱回了院子,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忙着自己的事儿。
旬二太太也难得没有来找她的茬。
一切都变得相安无事。
深夜。
叶梓萱便披着斗篷,与小翠一同从后门离开了。
旬二太太也不敢睡觉,她得知旬子络果然偷偷地出去了,冷声道,“果然,那东西在她的手里头。”
她眯着眸子,“老太婆果然偏心。”
“二太太,老奴派人偷偷地跟着呢。”一旁的嬷嬷道。
“看来今儿个苏氏被陷害之事,让她也害怕了。”旬二太太道。
“不过,那京城来的姑娘……”嬷嬷轻声道,“该不会也是冲着旬家的祖屋吧?”
“人家京城来的,怎么可能看上这旬家的这点家当?”旬二太太嗤笑道。
“可是老奴上回陪着二太太一同去了立家,立家那头的嬷嬷也嘀咕了几句,说立家一直效忠于京城内的一个大人物。”嬷嬷回道。
“大人物?”旬二太太道,“反正不是如今的鲁家。”
“这镇子上正常往来的营生瞧着到最后都是被鲁家管着,可是,谁都清楚,这背地里头的才是大头。”嬷嬷附耳道,“二老爷这几日又出去了。”
“哎。”旬二太太重重地叹气,“自从长房的人被赶出去之后,他便鲜少在府上了。”
“二老爷如今管着旬家一摊子事儿呢。”嬷嬷连忙说道。
“我清楚,他是为了不被旁人指指点点的。”旬二太太红着眼眶道,“可我又是为了谁?”
她说罢,便忍不住地落泪了。
嬷嬷也跟着难受道,“二太太是最辛苦的。”
“咳咳……”外头旬二老爷正站着呢。
旬二太太一愣,连忙擦干眼角的泪花,抬眸看向他,“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又在这里偷偷落泪了?”旬二老爷上前,看着她那泛红的眼眶道,“这几年的确冷落了你。”
“老爷在外头忙。”旬二太太敛眸道,“我知晓的。”
“嗯。”旬二老爷便与旬二太太坐在一处。
旬二太太倒也不隐瞒,便将今儿个所发生的之事也都说了。
旬二老爷听过之后,轻轻地点头,“此事儿我也听说了。”
“那京城来的姑娘到底是何来头?”旬二太太问道。
“来头?”旬二老爷道,“她是叶府的人。”
“叶府?”旬二太太一怔,“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将军府阳家,你可听说过?”旬二老爷又道。
“这倒是听说过。”旬二太太回道。
“她的母亲、叶府的老太太都是出自阳家。”旬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