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的。
很多事情,捆住了高欢的手脚。如果做了对不起娄昭君的事情,不仅是家中后院起火,而且还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
比如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之类的帽子,就是高欢没法戴着的。
这一次家庭矛盾,明摆着就是娄昭君故意在找茬。他从前又不是没有玩过别的女人!只要不带回家,娄昭君就当做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就怎样。
娄昭君怒火的根源,出在洛阳胡太后这件事上。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的小心眼恼怒,高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家里闹腾得不可开交,高欢是焦头烂额的,这种事情说又没法去说。
“这次我分到了几个美人,不愧是高阳王府出来的,那活真是没得说。要不你派人去家里支会一下,就说今日要与我商议军务,然后……”
司马子如嘀嘀咕咕的在高欢耳边说了半天,对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露出男人都懂的那种坏笑。
“这事情,真妥当么?”
高欢还是有点不放心,娄昭君家的背景太庞大了,很多事情几乎不需要她去吩咐,就会有些人想去打小报告。
“妥当极了,不是在我家,是在城内一处僻静的小院,靠着湖……”
司马子如面色鬼祟的描述着,高欢脸上紧绷着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来,微笑着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
……
今日高欢府上异常的“热闹”。
娄昭君的长兄娄拔,长姐娄信相,姐夫段荣,二姐娄黑女,二姐夫窦泰,弟弟娄昭,所有人全部齐聚一堂。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高欢回来。
今日穿着正装,打扮得很艳丽的娄昭君,俏脸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姐夫,大都督召集训话,不是很早就散了么?你们都各自回家,又来这里,怎么贺六浑还没回来?”
娄昭君面色不虞的问段荣道。
段荣身边的长子段韶刚想说话,老爹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他的手,段韶顺势打了个哈欠,往回退了一步。
见段荣不说话,娄昭君扭头看着窦泰问道:“二姐夫,你说呢?”
窦泰当然知道高欢是跟着司马子如鬼混去了,但这话他不能说啊,难道段荣不知道么?其实段荣也是知道的,并且还帮忙纵容隐瞒。
“我没看到贺六浑啊,散了以后我就直接走了,我走得很早,他那时候还没走。”
窦泰言不由衷的说道,他说谎的本事极差,娄昭君一看就知道有诈,但是窦泰和段荣并不是没有身份的人,娄昭君明白,自己一介妇人,其实是不太好干涉这些事的,哪怕知道这帮男人合伙骗自己。
她在人群了扫了一圈,发现弟弟娄昭正在鬼鬼祟祟的开府邸的小门,打算偷偷溜出去。一看到娄昭君发现了他,又连忙的走了回来。
“姐,我发现我把佩剑忘在大营了,我现在去取回来。”
娄昭讪笑着说道。
娄昭君指了指放在墙角几案上的佩剑,其中一把正是娄昭的,然后面带渗人的微笑问道:“是你自己说,还是你替你姐夫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