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便是我的战利品,任由我处断。将你赏赐给有功之臣,或者我自己留着,到时候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不过送你回邺城那就别想了。”
听完这些话,高伶大脑一片空白。她有一种预感,刘益守肯定是吃定她了,所以才一点都不急色。
“唉,遇到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很无奈吧。这样,我给你母亲写封信,问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如果后悔了,我便将你送回邺城,如何?”
看到这小娘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刘益守叹息问道。
高伶很久都没回答,最后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点点头道:“真的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连她都感觉不好的事情,那定然是不好的!
不过刘益守却很是大度的说道:“你还是个孩子嘛,允许你任性一次。但你母亲回信之后,你便是个大人,再没有任性的资格了,明白么?”
“明白了,谢谢。”
高伶抓住刘益守的手,想抱一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高伶萌生退意,刘益守表达了善意,然而在这个利益当头的世道,任何没有根基的善意,都不可能得到应有的回应。
基于实力的谈判与规则,依旧是被广泛认同的铁律。
几天之后,娄昭君派娄昭送信过来就走了,信中娄昭君将高伶臭骂了一顿。
这封信的大概意思就是说高伶不知轻重,任性妄为,简直白活了十几年。
你父与贺拔岳在野王城的战斗正在白热化当中,刘益守的态度足以决定双方的胜负!
你的小性子,如果激怒刘益守,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刘益守若是倒向贺拔岳,则邺城必破,你老爹高欢必死,你老娘我和你那些兄弟姐妹都要完蛋!你能得到的不过是片刻的安稳而已!
所以说你现在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想回来可以,你先自尽,让刘益守把尸体送回来!我给你风光大葬!
娄昭君也是被逼急了,生怕刘益守误会,什么狠话都说了,毕竟这封信可不是单独给高伶看的。
高伶看到这封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一天都没出来。晚上刘益守进她卧房的时候,才发现这位大小姐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一人哭何如一家哭?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这个道理你总算明白了吧?个人的感受比起家族的存亡,势力的兴衰,那是微不足道的。
没人在乎你哭不哭的。
你是自己坐起来吃,还是躺着我来喂?”
刘益守端着一碗饭走到床边,面带微笑问道。
不知为何,高伶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感觉帅爆了。
“我饿了,你喂我吃。”
她懒洋洋躺着床上不动。
“哼!”
刘益守直接把碗放桌上,转身就走。不管什么女人,他绝对不惯着。
等他走了以后,高伶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开始大口吃饭,一天没吃饭她也确实是饿了。
“哼,不喂就不喂嘛,神气什么。”
高伶嘴里嚼着米饭都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