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道:“天门道长,你先来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天门道长一脸忿然的站起身来,拂尘一扬道:“昨夜,有人杀了我泰山派弟子,人虽未抓到,但凶手射杀我泰山弟子的暗器却在此。青尘,把凶器和扯碎的衣服呈上来。”
一名青年道士端着个小托盘走到大厅中,分别端到各派掌门前观看,最后端给凌云与姬瑶花察看。
凌云看去,只见托盘中放着一把带血的三棱镖和半件被扯烂的上衣。
“这两位六扇门的捕头大人也许不认得这把三棱镖和上衣,但各位掌门想必一定认识这种三棱镖和上衣吧?”
天门道人说着,两道目光投向衡山派掌门莫大,冷冷道:“莫掌门,想必你对这种三棱镖和上衣更眼熟吧?”
莫大神色淡然,点头道:“不错,这种三棱镖确实是我衡山派的独门飞镖,这扯碎的上衣也的确是我衡山派弟子所穿。”
“很好。那请莫掌门解释一下贵派的独门飞镖为何会射死我泰山派弟子?为何我泰山派死去的弟子手中又有贵派弟子的上衣?”
莫大回头看向身后刘正风:“把衡山派所有弟子都叫到大厅来吧!”
“是,掌门。”刘正风一揖,出大厅而去。
莫大看向天门道人:“若果真是我衡山派弟子所为,我莫大定将人交与道长,任由道长处置。”
“好!莫掌门痛快!”天门道人面露满意之色,重新坐了下来。
不一会,刘正风带着十余名衡山派弟子来到莫大身后。
“掌门,还有雷东不知哪里去了。”
莫大眉头一皱:“这雷东怎么会不知去处?”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莫掌门,事实已经很明显,定是这雷东杀了我泰山派弟子,故而畏罪潜逃。”
莫大脸色一寒:“道长,在事实未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
天门道人一甩道袍,怒声道:“凶器是你们衡山派的,上衣也是你们衡山派弟子身上穿的,人现在又不见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道非要亲眼所见才算?”
莫大也怒声道:“三棱镖和衣服可以伪造,也可以偷盗,这如何能算得上就是我衡山派弟子杀人的证据?”
左冷禅起身道:“两位掌门先别动怒,还是先将那叫雷东的弟子找到再说吧!”
正说着,一名庄丁走进大厅,对上首的欧庄主一揖道:“禀庄主,后花园中发现一具尸体,现在已抬到大厅门外。”
欧庄主脸色一变:“快抬进大厅来。”
不一会,两名庄丁用木板抬着一具尸体放到大厅正中。
“这不是雷东吗!”刘正风看向那具尸体,不由失声叫道。
莫大脸色一变,来到那具尸体跟前,果真是没有找到的雷东。
胸口插着一柄长剑,半件被扯破的上衣。
“莫掌门,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天门道人指着被扯掉半件上衣的雷东尸体,一脸愤慨!
凶器是衡山派的独门飞镖,被扯下一半的上衣又与雷东身上对得上,所有证据都指明了泰山派的那个弟子确实为衡山派弟子雷东所杀。
左冷禅轻咳一声:“莫掌门,看来雷东确实是杀死泰山派弟子的凶手,不过既然武东已畏罪自杀,此事就算了结。天门道长也必再去追究莫掌门的责任了。”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虽然凶手已死,但莫掌门也有管教不严之责,难道莫掌门不应该开口道个歉吗?”
莫大没有理会天门道人,双目盯着武东胸口上插着的那柄剑,靠近剑柄的剑锋处赫然刻着“泰山”两个小字。
莫大伸手将剑猛然拔出,将剑抛给天门道人,冷声道:“天门道长,你好好看看这柄杀死武东的剑倒底是哪个门派的。”
每个门派剑都会在剑锋上刻上本派的名字。
天门道长接过长剑,看了一眼剑峰上刻的泰山二字,不由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大厅中其他人虽未看到剑上刻的字,但此刻也都明白,这柄杀死雷东的剑必定是泰山剑派弟子所有。
“天门道长,老夫还想问问你,我衡山派的弟子怎么会死在你泰山派的剑下?”莫大反客为主,大声质问天门道人。
天门道人没有答话,转身对一名大弟子道:“把泰山派所有弟子都叫到大厅来,还有,让他们把剑都要带来。”
那名大弟子领命而去。
片刻,近二十名泰山弟子带到大厅。
“掌门,弟子的剑昨夜不知被谁偷走了。”一名泰山弟子向天门道长作揖禀报。
莫大冷笑道:“真巧啊!雷东刚被你们泰山派的剑杀死,你们就说昨晚的剑被别人偷走,你觉得别人相信吗?”
天门道人怒道:“信不信由你!”
莫大起身向左冷禅一揖:“左盟主,我衡山派弟子死在泰山派剑下,还请左盟主主持公道。”
天门道人也起身向左冷禅一揖:“左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