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意外受楚留香邀请后,云天涯便回了客栈。
第二日清晨
客栈外一早停着辆豪华马车。
云天涯和李莫愁从客房内走出,登了马车。
随后,马车载着二人扬长而去。
车厢内
云天涯一手持球,一手抚额,正在思索自己马要参与的事件。
情节有些纷乱,但他还是记得这次的事件中,南宫灵和那妙僧无花定然还是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至于其它,且看着吧。
李莫愁静静地依偎着身边的男人,享受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安心与舒适。
下午,马车停靠在了一处码头边。
云天涯带着李莫愁走下马车。
不远处,一白衣身影正驻足凝望眼前的河水。
“楚兄好兴致!云某打扰了!”云天涯对着白衣人清越地开口。
原来那白衣人便是楚留香,他已在此等候多时。
楚留香闻言,转过背对众人的身子,嘴角微翘,说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却是昨晚两人分别之际,楚留香相约云天涯来此碰头。
“楚兄,昨夜还未问你为何约我至此呢,现在可以说一下了吧。”云天涯好奇。
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很多时候倾向于直来直去,对于探案解谜,实不擅长,也不知楚留香要如何做。
楚留香闻言,脸居然露出了一丝狡黠。
“云兄,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如何?”
说完,也不待云天涯再问,他双脚一踩,已飘然远去。
观其离去方向,不是云天涯身后,而是眼前开阔的洛河!
浩渺的洛水面,无遮无掩,忽然一道人影打破了河面的平静。
此人竟毫无凭依,两只脚只每一次轻点水面便可纵掠远去。
再看其鞋面,无有一丝水迹!如此轻功,属实令人嗔目结舌。
岸边,云天涯和李莫愁看着突然“渡水”而去的楚留香,有些无语。
“天涯,你说他想做什么呢?”李莫愁不解地问。
云天涯不语,他运足目力望向楚留香离去方向,金红色的瞳仁微微收缩,远处的场景渐渐拉近。
他看到了一艘精致小船正停留在远处河面,正是楚留香前进的方向。
没多久,楚留香再一脚点水面,一个飞身,便潇洒写意地踩在了甲板。
看来,他说的找个地方再聊,大概说的就是在这艘船了。
云天涯也不得不佩服楚留香的轻功,一个字:绝!
常人以轻功连续奔出一二里已然不易,可楚留香竟一口气冲出二三里,还是水路!
怪不得江湖中人有言:莫要与香帅于水争斗!
云天涯笑了笑,看来楚留香是有意考考自己了。
“也罢,莫愁,我们也走。”
“啊?”
就在李莫愁呆愣的功夫,云天涯一手环住了前者柳腰,尔后一个纵跃,已至河面。
跃至河面,云天涯脚下似有清风相托,开始急速向着远处小船方向滑行。
远远看去,平静的河面似化为了冰场,云天涯搂着李莫愁在面溜冰。
凑近了看去,有一条窄窄的水线沿着云天涯脚下水面,向着其身后延伸。
他借着自身深厚无比的功力,施展着风神腿中的轻功并结合脚下穴道释放的喷涌之力,方形成了此独特景象。
随着云天涯二人的接近,楚留香自然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在带着一人的情况下施展的轻功。
对此,他内定也是相当叹服,觉得这位云兄的轻功还要胜过自己许多。
其实楚留香有些妄自菲薄了,云天涯轻功造诣可能确实胜过他,但差距也不像他所想那般大。
此时云天涯的表现,有相当一部分要归功于其深厚不见底的功力。
不管他们如何想,云天涯很快得船来。
他轻轻松开了搂着李莫愁的手,打量起脚下精致的小船。
这是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那艘楚留香用来‘金船藏娇’的船?”云天涯心中一动。
他倒是没有释放气机感应船舱,这实在太过无礼,还有些猥琐。
“云少侠的轻功之高明,楚某拜服!”楚留香玩笑般地对着云天涯做了个揖。
“哈哈,楚兄莫要折煞在下,我不过是仗着功力深厚之利而已。”云天涯哈哈一笑,连忙摆摆手。
“是谁让楚大少爷说出如此称赞的话?”
一道有些娇媚甜美的女声从船舱内传出,随后便有一位女子走了出来。
这是一位美丽的少女,她穿件宽大而舒服的鲜红衣裳,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