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此劳师动众吧?
虽然自己武功高强,不惧他人寻自己麻烦,只无端被人惦记,心中很是不快。
“我们也是不知。”辟尘摇摇头。
席应心思微动,他倒是知道一些情况,但也不会白痴地直接曝出来。
“既如此,几位想来已是打定主意要拿下云某了,就是不知各位可曾给自己准备好后事。”
云天涯说完,轻吐一口气,他已经决定这次要大开杀戒了。
眼前这几人不说无端要来结果自己性命,就是他们本身都是魔门满手血腥之辈,全不无辜。
尤鸟倦听到云天涯如此嚣张之言,第一个按捺不住。
他操着手中铜人急速挥舞,冲向云天涯。
铜人挥舞中,发出“呜呜”声响,造成了强大风压,卷起了狂风。
而犹如蛮牛冲撞的尤鸟倦,竟将地面犁出了五六丈宽的渠道。
席应三人瞧着急不可耐的尤鸟倦,没有快速跟。
魔门中人,多是自私自利之辈,即使被迫合作,也是貌合神离。
眼下瞧得敌人厉害,有人替他们先行试探试探,也是好事。
很快,尤鸟倦携磅礴之势撞了云天涯。
狂暴的独脚铜人下一刻好似就要将云天涯砸成一滩烂泥!
只见云天涯单掌一抬,稳稳挡住了迎面砸来的铜人。
“duang!”
震耳欲聋的噪声响起,二人周围十余丈地面下陷。
独脚铜人沉重难当,尤鸟倦又是个莽大汉,二者相合所能造成的力道非同小可。
云天涯却轻松接下了。
如果对手所持为利器,他要想硬接,没准还得动用不灭金身。
可云天涯最不怕的便是尤鸟倦这种以力压人之辈。
论到以力压人,宗师中,谁能与云天涯相提并论?
尤鸟倦见自己铜人被对方一掌挡下,也是明白眼前之人厉害。
但他没有没有停手,操持着铜人继续进攻。
云天涯以排云掌予以应对。
交手几招后,他已看出了尤鸟倦深浅,实在令他失望,连当日在武当交手的帝心禅师都不及。
帝心禅师与尤鸟倦,走得都是长兵器,以力取胜的路子,但前者在大开大合的同时,技巧也是圆融无比,可说是力技相合,比之后者要高明不少。
再者,云天涯发觉尤鸟倦的功行不是很稳当,有些后劲不足的感觉。
尤鸟倦要是知道云天涯心中所想,定然吃惊无比,才刚交手,自己的底细便被看穿。
要说尤鸟倦,他也是有苦自知。
他是邪极宗传人,代宗主向雨田是他师父。
可是向雨田离开宗门的时候,却将《道心种魔大法》一分为四,分别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
魔门弟子嘛,懂的都懂,怎么可能齐心合作,共参神功呢?自然是少不了一番争斗。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仍是没有个结果。
所以,尤鸟倦和他另三位师兄妹都没修成神功,只得另修他法。
向雨田也不知为何要如此做。也许他知道,以自己那四个弟子的资质根本无望修成《道心种魔大法》,所以才将它一分为四,
相互争斗也好过强修神功而死,以致断了邪极宗传承?
亦或许,他只是为了等待邪极宗出现一位惊艳绝伦的弟子,能以自身实力将神功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