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丢出去的干草一样,直接飞了起来在半空中转了个骨碌,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白玉汤的剑势到了,自上而下。江白雪能感受到茫茫剑意,她的脸色略显凝重了些,同样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口木刀。
白玉汤还来不及想对方为什么只有一口木刀,江白雪却做出了一个非常潇洒的动作,她把刀横在胸前,右手握刀,左手按在木刀的刀背上,双膝微微下蹲做了个蓄力的姿势。
接着木刀在身前抹了一个半圆的扇形,白玉汤只感觉自己两把剑的攻势就被化解了,他的真气遇到了阻碍,无法传递到敌人那边,就好像一口锋利的剑扎在了一面厚重的盾牌上。
白玉汤只能受剑在空中倒身翻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石盒恰好悠悠落下,掉在了江白雪的手心。
“咦?”
江白雪没急着打开石盒,反倒是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口木刀,它在成功阻碍白玉汤的剑势以后断成了四五截散落在地上。
“白公子果然实力不凡,我的刀居然断了,这把木刀陪伴了我好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斩断它的人。”
白玉汤脸色难看:“千颜姑娘是在嘲笑我吗?”
江白雪摇摇头,神色严肃:“我并不喜欢嘲弄别人,你是老师挑选的对手,我只是负责在江南地区对你进行一次小小的观察而已,至于观察的结果……”
严肃的神情上又升腾起了一丝赞扬:“我想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老师从没有出过茬子,我对你也很满意,灵秀岛的具体情况我会如实向老师告知。”
白玉汤怔了怔,他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对方不明所以的话,看着远处倒在地上的泠挽云和江白雪手中的石盒:“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和盘托出,你也应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江白雪轻轻嗤笑一声,表示同意,然后轻轻打开了手中的石盒,在石盒之中躺着一只用黄金制成的钟,模样就像是寺院里微缩的一只佛钟。
“惊龙钟……”
江白雪把钟轻轻举高了一些,缓缓开口吐出了三个字。
泠挽云捂着胸口缓缓从不远处站起来,嘴角溢出鲜血:“原来我的家族世代守护的就是这口黄金的钟,这就是灵秀岛的宝物……”
江白雪眄了一眼泠挽云,声音有些冷:“向白公子说说你的故事吧,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时间不多?”
白玉汤没闹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泠挽云却喘着粗重的呼吸坦然开口。
“我的真名并不叫泠挽云,而是叫舒云蓉,我们是世代生活在灵秀岛上的岛民,为的就是守护这个惊龙之钟,而关于这个惊龙之钟的秘密元基本应该是每个岛主才知道的。
我的父亲舒赟就是灵秀岛的岛主,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着灵秀岛宝藏的秘密,即使对同样守护着秘密的另外四个守护着也没有告知一点。
可是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舒汉山,舒离,舒雅三个守护者知道了惊龙楼和惊龙钟的秘密,他们萌生了罪恶的想法,那晚岛上来了一个陌生人,他说他是迷路的渔夫,想在岛上借住一宿。
父亲没有多想,收留了他并答应他第二天派人送他走出那片海域,可不曾想那个人居然是舒汉山他们找来的帮手,他们里应外合在岛上居民的食物和水里下了迷药。
那晚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他们四个希望从父亲嘴里得到关于惊龙钟的藏匿地点,可是父亲宁死不从。
于是他们想出了一条毒计,就是制造一个诅咒分尸事件,为的就是让我以为所有人都死了,然后放跑我。
父亲在早年间为了保护我,曾经编出一个谎言,说我那死了八年的母亲还活着,只不过是住在岛外,而关于惊龙楼的秘密,也只有他们夫妻俩知道。
所以那四个人以为放走我,我就一定会去找母亲,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一网打尽。”
泠挽云不屑的笑了一声:“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是父亲为了应对最差的情况而布下的局,最起码也要把他的女儿救出来。
我在外流亡多年,他们也在暗中严密监控了我很多年,可却发现我根本没有要找母亲的意思,于是他们心生毒计又找到我并合伙在我身上种下了毒蛊,这种蛊虫每隔半年就会发作一次,痛不欲生。
中下毒蛊的三年以后我就会死,他们应该是想着如果我能在三年内屈服去找母亲,那他们就皆大欢喜,如果我宁死不从那死了也无妨。就这样我遇到了千颜大人……”
接下来开口的是千颜怪侠江白雪,她说。
“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不过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当年游戏人间的时产生的一抹微笑吧。
舒云蓉遇到我的时候,毒蛊已经攻心,除了老师谁也救不了。当然我也没有兴趣为了一只蚂蚁去麻烦老师,所以我用了另外一种毒蛊保住了她的命,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蛊,叫做执蛊,通过怨气,恨意还有执念来暂时调动人的生气。
也就是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