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斗蛐蛐那样,只要谁能用自己挑选的人把对方挑选的人全部都打趴下就算赢了。”
白玉汤微微颔首表示听明白了:“总得有赌注吧,不知道你们希望赌多大呢?”
上官云顿无所谓一般的摆摆手:“就按照一贯的规矩来,五千两银子作为赌注怎么样?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如果赌的太少大家也不乐意……”
说着上官的语气里又加上了一层隐隐约约的挑逗。
“五千两银子每个人分到手里其实也没多少,看王大爷这么大方,五千两银子应该也输得起吧?”
白玉汤鼻子里轻笑一声:“没问题,五千两银子不算什么钱,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交朋友,如果五千两银子的赌局能换来诸位英雄好汉坦诚相待,我倒也无所谓。
如果我输了那么这些银子权当给大家买酒喝,如果我侥幸赢了,也希望各位能信守承诺把知道的情报一一告知。”
上官云顿首先带头,笑容谄媚道:“那是肯定的呀,只要您看得起我们,那咱们也不是白眼狼,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玉汤在心里默默地对这个看似一脸和善的杀手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他险些就得相信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男人会对自己示以好意。
江湖上都说上官云顿残忍无比,其实在残忍的背后,还需要加另外一个词汇虚伪。
对于正派来说残忍和虚伪是一种极大地贬低和蔑视,然而对于黑道来讲,这两个词汇一旦联合在一起往往都是他们引以为豪的荣耀。
谷/span白玉汤点点头站起身走到擂台旁边,那些赤着上身的男人一步踩出向他炫耀着肌肉,很像前世那些健身房里的教练,一边秀着手臂和大腿,一边向顾客推销自己的私人课程。
当然,这里的不是教练,而是打手,他们只会无声的营销自己。
这些人想的非常通透,如果他们作为参赛者打赢了对手同样会获得大量的报酬,如果输了大不了就是搭上一条性命。
白玉汤没急着选人,他转过身扫了一眼围观群众:“我还有一个要求……”
上官云顿眼神变了变,环顾了一圈四周,陪笑道:“大爷还有什么要求?”
“我要选三个人来和你们赌拳,两个人从这些好汉里挑,还有一个名额是我自己上。”
人群里立刻发出一个尖叫:“这怎么行!要是把你打死了,谁来给我们钱?而且赌拳一向有规定,赌拳的人不能作为打手上场。”
上官云顿无奈的摊了摊手:“实在对不住,王爷,您不能亲自上场这也是规矩,大家都不答应。”
上官对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拿不准注意,他刚刚朝自己丢酒坛的那一掌蕴含着磅礴的真气,很可能是是一个实力不俗的人。虽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他也不会畏惧一个陌生人,但依旧要避免节外生枝。
“当然,你可以让自己随行的这个朋友上场,相信大家都是没意见的。”
上官云顿指的是青毓,这个人的看上去细胳膊细腿,长得也是白白嫩嫩像个娘们,即便是会武功,想来也是三脚猫的功夫。
白玉汤看了一眼青毓,后者站起身嗤笑一声,粗着嗓子摆出一副豪迈的样子道:“好啊,我有阵子没打架了,很有兴趣上台比划比划,活动活动筋骨。”
青毓虽然说的很豪迈,但是却没有散发出任何的杀气,这里很多江湖人士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老油子,一个人武功如何凭借杀气是可以判断出一大半的。
所以众人不以为意,甚至还朝那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投去一阵不屑的目光。
白玉汤走回到青毓旁边,带着些许担忧低声问道:“你,行不行?”
青毓侧过脑袋狠狠的白了盗圣一眼,用同样的低语回复。
“不要以为天底下就你的武功厉害,站在你面前的是听雨阁武功最高的大师姐。就擂台上那几个草包,我不用剑都能废了他们。”
白玉汤叹了口气:“就怕你对阵的那些人不是这帮草包啊,这帮草包只是留给我们的幌子而已。”
“随便吧,我不在乎。就连上官云顿亲自上我都不在乎,还在乎其他草包吗?”
青毓伸了个懒腰,她是故意在模仿了白玉汤的习惯,这家伙每次表现出不在意的时候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下。
属实让她装到了……
白玉汤在内心默默吐槽,表面上却得装的比对方还要云淡风轻,一脸淡定的挥了挥手:“那就麻烦大师姐……哦不大师兄了。”
接着盗圣又走到擂台旁,认认真真挨个打量了一下所有打手,然后本着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手的原则慎重的点了两个人。
上官云顿还不忘补刀,“王爷果然是好眼光,这两个人可都是我们赌场的常胜将军,看来这一次五千两要被您赚走了。”
白玉汤耸耸肩,知道这家伙满嘴跑火车绝对说的是反话,故意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