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这三个找来的打手是什么身份吗?他们都是曾经是来自崆峒派的隐客,后来被天残派收归到了自己门下,这些人都是久经江湖的拳法高手了。
就我们北墙赌场的这几个花拳绣腿的草包在人家面前怕是一拳都不够看的?”
白玉汤一边听着那两个不知名的赌徒交流,一边把眼神看向擂台上,双方带上了蓝色和红色的头巾。
上官荣绰一方的那个纹身打手带的是红色头巾,而白玉汤这边则是蓝色,两个打手此刻已经在打了起来。
蓝色方的魁梧男人显然要比红色方差了一个档次,直接踩了一个步子就冲了上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下盘不稳,亦或是对手在速度上的能力。
在饿虎扑食一般接连对着敌人发出五拳之后,忽然身子朝下翻转了起来,对方一脸讥讽的把单手背在身后,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就把看似狂风暴雨的拳头躲了过去。
紧接着就是一记扫堂腿将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汉子放到在地,然后用膝盖抵住对方的背脊,任凭那汉子在地上怎么挣扎就是站不起身来。
谷/span然后在后脑勺挨了一记重拳之后,这个一身肌肉的汉子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直接被赌场管事的几个人拖了下去,生死未卜。
白玉汤皱起眉头,他早知道这种赌拳很可能会造成重伤甚至死亡,但是对于上官家那些打手在完全碾压的情况下还下死手这种情况,还是产生了生理性的不适。
如果刚刚那个人死了,这条人命或许应该算在他的头上,如果自己没有随机点到这个人,他也不会死。
白玉汤没注意到,台下的青毓和另外一个打手更是诧异非常,这两个打手很明显也不是常常在北墙酒馆赚钱的,大概率是各大赌拳场馆流动营业,他们根本没想到双方实力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看到在擂台之上一脸不屑,负手而立的上官家隐客,另外一个打手双腿都发抖了,他和之前被拖下去生死未知的人实力不相上下。
如果现在登台,自己毫无疑问会和先前那个人一模一样的下场站着上去,躺着下来。
但是现在如果扭头就跑,那下场同样是被赌场管事的那些护卫暴打一顿,依旧免不了被拖走的命运。
青毓看出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斗志,轻轻叹了口气:“下一场就让我上吧,你在下面好好看着,以后也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否则你同伴今天的下场就将是你以后的下场。”
说着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进去,轻轻一步跳跃就站在擂台上,双手交叉了一下,接着右掌在前对准敌人,左掌轻轻上举到胸口,摆出了听雨阁掌法的姿势。
擂台之上的打手依旧背着左手,伸出右手轻轻在自己赤裸的胸口弹了几下,一脸调戏的几分道:
“哟,块头大的打不过,换了个娘娘腔来?看你白白净净的跟个小娘们似的,怕不是还没有断奶吧?小娘娘腔,回家喝奶去吧!”
他的话声音不算大,但是赌场内围观的人都听到了,上官荣绰很配合的笑出了声音,接着上官云顿也放声大笑,整个赌场里的人都笑成了一团。
青毓都哄笑不以为意,在听雨阁里,她与五师妹青秀都有任性的一面,但青毓的任性绝不会轻易地释放出来,尤其是在对敌的时候她决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任何的情绪,喜悦也好,愤怒也好,不甘也好。
都是阻碍武功最大化的障碍。
所以这位听雨阁的大师姐只回复了一个字:“请!”
这个声音干脆利落,不带着任何的感情,却让面对青毓的打手变了脸色,在他的眼里,面前这个身材矮小的皮肤白皙到像个女人的家伙,原本应当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可是青毓散发出了自己修炼剑法多年形成的剑意之后,打手发现自己好像遇上了硬茬子。
常年摸爬滚打形成的杀意是滚烫的,但修炼剑法所产生的剑意却是非常冰冷的,这种无形的冰冷会刺激到每个对手的神经。
这个上官家的打手不敢再托大用单手对敌,更不敢负手而立表现得从容不迫。
他摊开双手小心翼翼的摆出拳脚姿势,缓缓地挪动着脚步,打算先让对方出招,然后自己再寻找反击之策。
擂台外的吃瓜群众们看到原本闲庭信步的男人变得谨小慎微,反而是那个被讥笑讽刺的家伙冷静从容,都露出了无法理解的表情。
上官云顿和上官荣绰也对视了一眼,两人没说话,但是眼神却都给出了四个字:“怎么回事?”
下一刻青毓先动了,她的右手微微收回,左手则是稍稍探出,双手的手掌一前一后进行了一个极其短暂的交错。
在场九成九的人都没看到下一刻发生了什么,大家只是觉得眼前一花,除了白玉汤等几个高手,没有谁看清了青毓的动作,包括对阵她的那个打手。
女扮男装的少女,身姿就像是一道魅影,十多米的距离如同不存在一般,等到大家再看到青毓身形的时候。
上官荣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