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这口饭,论狠辣谁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既然贾长河你这个老东西不让我们吃饭,我们难不成还不能动手反击了?
再说了,他们这次一同前来何尝又没有逼宫的意思?
贾长河当会长当太久了,还真以为他自己就是重庆粮商的土皇帝了?
呸!
于是当下便有人呵呵笑道:“贾会长这是哪里话,说的我们就像土匪似的!”说着,他又看向了正要说话的刘东明问道:“刘兄弟,现在贾府也到了,你刚才说到了这个咱们再谈,如此不妨给个底价,我们也好竞标不是?”
说完,他也不看贾长河便自顾自的端起茶盏悠闲自得的喝起茶来。
既然都撕破脸了,他哪儿还管贾长河脸色好不好看?
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不能抢夺到青龙米铺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米铺生意等着关门大吉。
到了那个时候,莫说他们自己损失惨重,就连跟着他们背后一干混饭吃的兄弟们也要跟着受罪。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严格来说已经不再是他们所谓粮商之间的争斗了,而是关系到重庆几大县的士绅以及袍哥会所有人的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进,不能退!
一旦软弱,那便是阿鼻地狱!
“黄文山,在这儿还轮不到你来讲话!”贾长河明显动了真怒,一张脸早就漆黑一片,不过他还是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死死的盯着那名粮商阴沉道:“你们真以为我贾长河想要买他刘东明的青龙米铺?简直可笑!难道你们就看不出来这是他的分化之策?你们也不想想,他们遂宁人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赚钱的?可他来了之后呢?弄出一个小小的青龙米铺就让你们方寸大乱,甚至不惜和老夫撕破脸?今天我让刘东明过来本来是想让他将青龙米铺关门,却不想你等竟然为了一家一户之利弄得我们自己人自相残杀!”
说着他又点了点下面几位粮商道:“侯金德你今天带了不少人过来吧?还有你黄文山你们宏名远袍哥会的白纸扇也带了人吧?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