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燥地敲击着方向盘,我打开纳物箱,从其中找到了一包香烟。点燃了一根,狠狠地抽了起来,仍觉得不过瘾,又开起了音乐。
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木棉花回来了。
回来时的她与去时的她截然不一样,去时的木棉花神情黯淡伤疤虬结,回来时的她头发与衣服仍然凌乱,但是脸上容光焕发,眼睛似乎比此前更亮了,皮肤也似乎比此前更加细滑了。
而她身上伤口处的疤痕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此前被分尸的惨状像是一场梦,而现在,梦已经消失了。
我看得有些呆了。
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
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阻止她去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陈烦哥!”木棉花唤我的名字,她的嘴唇很红,晶润而有光浑,就像是涂了口红了样。“陈烦哥,我们走吧!”木棉花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绕城一圈,我们从另一道入口,又回到了城市,木棉花既然已经恢复了,那就不必再回避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