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刘老头的表情比我们还要害怕,倦成一团,惊恐地道:“李墨玉你,你”
李墨玉看刘老头的表情,不像是在为虎做伥,便走上前去,提着刘老头的衣领,将他拖进了病房中,又往走廊里扫了风眼,将门关了。
“老刘头,你还好么?”我吃力地问道。
刘老头绕到我的身后,指着李墨玉道:“李墨玉她,李墨玉”
我安抚刘老头道:“墨玉姐是非人,但是她不是坏人,你不用担心,对了,老刘头,你怎么了?”
刘老头一边警惕地看着李墨玉,一边道:“别提了,陈烦,我的身子骨你也看到了,虽然老了,好在也没有什么病痛,我原本还以为能够活个十年二十年什么的,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怎么?”我问。
刘老头告诉我,夜露浓重之时,正是刮福寿膏的时候,因此,他才会和李墨玉一道出门,李墨玉来找我,他便在山坳处刮福寿膏,在一十多株罂栗果,他刮了足足四十分钟。
正准备收工的时候,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