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刘安的卧室前,便见一个身影突然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并且还试图捂他的嘴巴。
“官人请勿声张,奴家有事相求。”
是一个挺年轻挺漂亮的女子,二十来岁的模样,表情……虽然天黑看得不是太真切,但依稀可见慌乱与焦急。
“呃……娘子请讲?”
此时所称的“娘子”并不是后来的妻子的意思,而是寻常称呼,比如在家中排行老三,便可能被人称作三娘子,未婚的则被称小娘子。至于“官人”也差不多,不是丈夫。
“官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女子一指那虚掩的房门,焦急地低声说着。
江辰想了想,跟随进了屋。
哪知道女子才把门关上,便扑通一声跪倒。
“求官人救命。”
江辰一愣,随即拉起女子。
“娘子这是干什么,有事请讲便是,只要能帮的,在下自不会袖手旁观。”
被扶起身的女子开始啜泣。
“官人,奴家应该怀……怀有身孕了!”
“唔……娘子,天地良心啊,咱们可是才第一次见面啊……”
“呜呜……官人误会了。是这样,奴家姓方名翠翠,祖上一直都是潍州本地人氏,家里也只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家。数月前奴成了亲,可未曾想,昨日与夫君回娘家,竟被那刘安劫了,夫君不知……大概是被杀死了,奴则被掳了来,昨夜被刘安脏了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但奴应该已有身孕,夫君又是家中独子,所以打算忍着辱,替夫家续下香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