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最捉摸不定的东西,最终很可能不是败给乌克,而是在内讧中没了。”
到了此时,小弟们的议论声终于起了,大堂变成了菜市场。
江辰则不再开口。
他当然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事实上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侃侃而谈,否则好好的人不当,掺和进一群土匪干嘛?
会合并的,若一切都如他所料,最终一定会合并的,因为这些人没得选择,不过是还未那么紧迫而已。
经此一事,宴会草草结束了。
毛杏儿起身,深深看了一眼仍在啃着肉的江辰,道:“你说你是宋使,那么未来是要去哪里呢?”
“目前的决定是,哪儿都不去,因为根据我的判断,去了也没有意义,形势并不以大宋的意志为转移,那便省得当冤大头了。”
“哦。”
毛杏儿并未对江辰的说辞如何质疑,只是简单应了一声,然后用严厉的目光环视全场,最后落在耿有义身上。
“在咱们地界上,江辰这个人,我毛杏儿保了,谁若敢对他动歪心思,休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声音很大,警告意味非常足。
耿有义有些诧异,也有些恼火,但最终并未表现出来,只是若有若无地轻哼一声。
在经过江辰身边时,毛杏儿停下脚步。
“把你冒烟那细长圆的玩意儿……给我来一支尝尝?”
江辰一边心道自己的真正心思,怕是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懂了;一边掏出一支炫某门,并且亲手点燃。
毛杏儿一边咳嗽一边学先前的江辰抽着。
“这啥味儿啊……咦,咋还有些……甜?”
江辰笑了。
“杏儿大姐,这叫香烟,这玩意儿呢……嗯,有个外号,叫一生只爱一个人。
也不知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啥,江辰分明看到毛杏儿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