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户作为惩罚,可皇太孙说了一句:“阿皮叔叔当时为了抢走我手中的玉玺差点都快把我的手指给掰断了。”便是这一句让义阳王皇甫威人头落地。谷谴
也就是这么一句,张昌原本梦想中前往上洛卖命给帝王家的好梦彻底破碎了。
张昌从小便被江湖相士说他日后当得大富贵,而且不止是一个人这般说。在他在平氏县任职时,好些人都常说张兄您是富贵之相。早先他还有些怀疑,可慢慢地,他开始坚信自己日后定能大富大贵。
在得到义阳王征召他的消息之后,他是欣喜若狂,他觉得这便是他要大富大贵的第一步。可转眼间,周周在上的义阳王竟然人头落地了!
这让张昌是失落之极!
他已经提前辞去了原本在平氏县做县吏的职务。原本平氏县那些人都已经给他摆过酒席,前来恭贺他的人都快把他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可就是年幼的皇帝那么一句话,就将张昌所有美好的梦想给击的粉碎。
一时之间,他每每走在平氏县路上,都仿佛觉得他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怒交加,他总觉得那些人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好周骛远。
在他得知李享在益州大破罗商大军之后,他突然心动了一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大富大贵的命运不在义阳王身上,而在益州那个李享身上。
于是乎,义阳人张昌决定暂时远离家乡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前往益州去投靠李享。而便在他沿着大江来到秭归县外之时,救下了周行和辛婉二人。
当然,他也没对周行说实话。在听了周行说自己是贩卖私盐去荆州之后,张昌一拍大腿道:“这可巧了,我正好是打算去你们江阳贩买些私盐回义阳。缘分,缘分哪!”
一道光芒如同流星般划过了夜空,轰的一声,砸落大地,周围十里大地都有一种剧烈的震感,而砸出的一个深坑之中,不是天外而来的陨石,而是一个人,一个身着银甲的人,银色的披风包裹着他的身子,银色的蟠龙枪在黑夜之中泛着无尽的锋寒,他蜷缩着的身子缓缓站起,在他的怀中还有一个婴儿,包裹在了襁褓之中,饶是如此大的动静,婴儿始终安静的沉睡,显得有些安详,银甲男人单手持枪,气宇轩昂,犹如一个百万军中的铁血战神,可是眼眸落在了那一张小小安详的脸庞,眼中却多了一抹悲痛。
“你只是一个无关之人,将人留下来。”深邃的天空,遍布乌云,声如滚雷,充斥着无尽的威严,如同煌煌天威,在那九霄之上传下,翻动的云层,如同咆哮的巨兽,笼罩了银甲男人的头顶,仿佛堕入了魔域,而那周空之上,出现了一个女人,凌空半跪,云层之中透出了两根漆黑的锁链,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而那两条锁链之上似乎有种神秘邪恶的力量,在吞噬着女子的生机,使得她乌黑的头发渐渐变得雪白。
“你这个禽兽。”银枪直指苍穹,银甲男子丝毫不畏惧的怒视天穹,身上的气势似是站在了巅峰,一人一枪,镇压万古,周围的山脉猛兽,都在为他呐喊,银色的披风在狂风之中咆哮。
“虎毒不食子,你连禽兽都不如。”枪影虚空一划,一道划痕在空中泛起亮光,久久不能消散,似乎是在宣泄着男人心中的愤怒。
“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懂吗?他拥有琉璃骨,乃是天生圣人,这片天地岂能有圣人出现。”云层翻涌,怒雷涛涛,如是代表了一些天道之上的神秘的法则,威严降临在了银甲男子身上,大地开裂,雷霆嘶吼,枪尖之上,泛着一阵蓝色的光波,犹如一柄巨伞,挡住了那从天而降的威压,银甲男子看着那空中快要逝去生命的女子,生生感到无力。
“姓萧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想抽取他的骨髓,将琉璃骨移到你那嫡子身上。”银甲男子似乎艰难的抵挡着整片天地,而那隐藏在了浓雾之上的强者,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现身,似他那般强者,当然不用现身。
“似你这等禽兽之人,终将会被武神抛弃。”银甲男人诅咒道,似乎除了诅咒他已经无力做什么了,而提起武神二字,他的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敬畏,武穹世界,武神至上,那是这片天穹唯一的神,任何人都不能违背武神的意志,若是被武神抛弃,定将迎来可怕的裁决。
“哼,武神法旨,武穹之人不得下界,你想要带着他进入小世界,你可知圣人之体进入小世界,会发生什么,小世界怎么能够容纳圣人之威,若是带他进入小世界,会将那小世界撑爆,荼毒亿万生灵,你这才是残忍行径,被武神抛弃的终将是你,而不是我,将人留下来吧。”雷云之上的声音,显然不耐烦了,声如洪涛,云层翻涌,黑色的雷云翻涌咆哮,渐渐散发光芒,随着光芒越来越炙烈。
那些雷云在那炙烈的光芒之下蒸发,那巨大的手掌,燃烧着熊熊烈火,从那万丈周空落下,而那周空之中的女子,仅仅一道炙热余波席卷,身躯就被焚烧,渐渐化作灰烬,女子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如同雨滴一般从天空滴落,落在了那银甲男子怀中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