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中找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倒是饶有兴趣的打探起了九公主的遭遇。
“没什么,只是想要去供奉殿拜师,没想到惹怒了一位供奉。”九公主眼中黯淡无光的说道,而提到了供奉殿,邢铃铃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不仅仅是她,整个星辰阁所有学生都知道供奉殿,那可是星辰阁的禁地,凡事星辰阁的学生,若是贸然进入便会被退学,严重的还会被处死,所以供奉殿之中,究竟有什么他们十分好奇,但也只能好奇,他们可没有勇气挑战那森严的法度,虽然看着九公主狼狈,可是心中却对她能够进入供奉殿有些羡慕。
“山长说,供奉殿都是一群脾气古怪的老妖怪,真想见见他们都是怎样的怪人。”邢铃铃脸上露出十分期待的神情,只是此言一出,九公主的表情僵在脸上,也不知道是星辰阁哪位山长,敢如此编排供奉殿的绝世高手,若是被他们知道,恐怕星辰阁会被掀翻过来,毕竟那些人可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如同今日之事,周行对她动了杀心,就算周行将其杀死,皇室也不敢得罪周行,只因为周行很强,皇室只能认命。
“以后,这些话可不要说了,若是被听到了不好,今日我就差点死在那里。”望着这个天真的小丫头,九公主只能出言相劝。
“他们敢杀一位公主?”邢铃铃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她惊骇无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杀一位公主,哪怕只是动一个念头,那已经算是大逆不道,可现在这位公主差点被杀,却是一脸劫后余生,脸上没有出现一丝想要复仇的欲望,那个供奉殿究竟是什么地方,能够让皇室如此忌惮,这让邢铃铃更加好奇了。
“总之,他们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九公主诚心的劝戒了一番邢铃铃,然后就走了,毕竟现在她不能在星辰阁待太久,她已经得罪一位供奉了,若不是另外一位供奉出手,她很有可能死在了这里,她已经生不出任何拜师的欲望了。
只是九公主离开之后,邢铃铃那眼珠子转的十分贼溜,她可不是一个安分之人,在星辰阁之中怎么想怎么来,大大小小的祸事可闯了不少,什么打架,爬树,翻墙,还有烧山长胡子,那种事情她没有干过,而闯祸了又有人为她兜着,毕竟她的父亲可是总兵大都督,当今沧澜国天下兵马大元帅,而且还是朝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母亲又是先皇的义妹,当然是什么祸事都敢闯。
“学生不能进入,那不是学生就可以了。”邢铃铃贼溜的眼珠子出现了一抹精光,她早已对那禁地之中的人物十分好奇,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如今她看到了公主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她觉得自己也能,毕竟她也算是皇亲国戚,而且她已经有了主意,不会被人抓到。
她的主意当然就是混入那些打扫供奉殿院子的侍女之中,那些侍女经过了一个拐角,早已埋伏在了那里的邢铃铃跳了出来,一记掌刀劈在了最后一个侍女脖子上,将其劈昏,而她将侍女拖到了角落,早已换上一身侍女服的她跟在了这些人身后,朝着院子之中进发,她可是邢天元大都督的女儿,母亲又是天南剑派的强者,平时自然是练了一些武道,虽然难登大雅之堂,可对付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女,还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进入院子之后,邢铃铃却显得十分失望,因为院子虽然十分华丽,但没有什么出彩,毕竟她也是贵族之女,家中院子虽然比不上皇宫御花园,但也是不差的,这院子也就跟她家院子差不多,所以显得十分失望。
“这有什么可怕的。”邢铃铃喃喃说道,只是她蹑手蹑脚的进入了正堂之中,那些侍女进入这里,都是低头认真的干活,谁都没想到她们之中,混入了一个大胆之人,而邢铃铃进入大堂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些简雅的陈设,而是放在了正中央木架之上的那柄剑。
“好漂亮的剑。”白色的剑穗的垂直而下,白玉剔透的剑鞘与剑柄融为一体,剑锷之处雕龙描凤,白玉剑仿佛不是一柄剑,而是一件艺术品,邢铃铃见过许许多多的刀剑,她的母亲虽然已经不配剑了,可是家中也有一把剑像这样放在桌上木架之中,只是看到此时木架之上的那柄剑,母亲的那把剑,简直可以说是破铜烂铁,她眼中十分欢喜的冲上了那把剑,缓缓伸出了手,她想要拔出剑,看一看这剑有多美丽。
“拔出这把剑,是要付出代价的。”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这人怎么走路没有声音?”随着一声尖叫,邢铃铃理智的捂住了自己嘴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周行,脸上出现了一丝埋怨之色,倒是让周行一愣,毕竟这里可不是轻易能够进来的。
“大叔,你是不是也想来拜师?”邢铃铃小声说道,在她想象之中,这里的人年纪起码要比那些山长大许多,而周行虽然比她大,但比起山长还是年轻许多,所以不会认为周行是住在这里的主人。
“大叔?”显然周行对这个称呼不是很满意,不过邢铃铃可丝毫不在乎。
“嘘,你我都是溜进来的,你让我看一下这把剑怎么样?”她用商量的语气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