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堪一
击,连一招也抵挡不了,连朋友也保护不到么?
高戚听完,胸头一热,这说话的语气好像阿!回首望去,只见周行情冷峻,双目怒视着自己,
眼之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气。“明明都败了,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没有被我打败呢?这感觉实在
太像了!还有那种眼!”高戚沉默了一会,想着他日再见到这个姓周的少年,一切自有分晓,狞笑
道:“嘿嘿!我会期待这一天的。失陪了。”说完,朝洞口走去,刚要出洞,高戚又回过头来,仔细
端详了一下周行,不禁说道:“真象啊……”便匆匆出洞而去。
梅寒月听到高戚的话语,心中满是疑惑,真象?像谁呢?从周行叫住高戚开始,梅寒月就一直在
观察高戚的表情变化,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依旧掩盖不了在他眼中透露出的一种惊讶和疑
惑之情。梅寒月朝周行望去,只见他依旧一副冷峻的情,眼睛中的霸气尤在,这让梅寒月不禁对
眼前这个少年剑客充满了许多期待,到底他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随着高戚离去,周行,梅寒月,上官远三人处理了下伤口,清点镖物,将死去的运镖官兵背到洞
外,一把火火化了。洞外雨已经停了下来,空气中满是泥土和杂草的气息,上官远拿着酒不住的喝
着,梅寒月道:“上官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别喝太多了。”上官远摆了摆手,示意周剑
行,梅寒月不要打扰他,说道:“我没事,只是想陪这些兄弟喝喝酒,周兄弟,梅姑娘,你们让我一
个人先静一静吧。”周行明白失去兄弟的感情,便拉了梅寒月,示意让上官远一个人静一静,两人
回到山洞内,盘腿坐下,运气调息,由于刚才被高戚掌力击中,虽然高戚手下有所留情,但这一掌击
中,两人胸口一直难过不已,难以顺气。
大概调息的一刻有余,梅寒月渐渐觉得胸口不再难受,看着周行仍闭目养,便问道:“周大
哥,怎样?”周行睁开眼来,看着梅寒月,眼中满是伤感内疚之情,并未答话。梅寒月看在心里,
她明白,此时的周行正在内疚自己不能出手保护自己,保护那些官兵。梅寒月凝看着周行,满
是关切,两人互相对视,目光相接,周行顿觉胸口热气澎湃,便斜目望着火堆,歉意地说道:“真
对不住,都怪在下自不量力,累得梅姑娘也受那高戚所伤、、、”梅寒月想,周大哥却是一个可信赖
之人,他的保护连点私心都没有,老是担心我,却没考虑过自己,自己在沧崖门的时候,除了师父,
有谁是真正关心过自己呢,答道:“别在意,这点小伤不碍事!有趣的是,我瞧那高戚放我们一马,多
半是看在你的份上!”周行奇道:“看在我的份上?这可奇了,这种鬼道邪徒,我半个都不认
识!”不过周行经梅寒月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高戚走时说的那句话来,到底真象,是指什么呢?
周行对自己的身世有了一些疑惑,自从在独孤门,师傅一直跟他说,他是在独孤门山脚下,被检回
来的孤儿。至于亲身父母是谁,每当周行问起,应奉仁只说他派弟子探寻过,早已被妖物杀害。如
此日长,周行便也不再过问。今日高戚无端的放了三人一马,临走时,盯着自己说的这些话,却让
周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
“还说呢,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梅寒月的声音把周行的思绪拉了回来。周行看着梅寒月,只
见她眼睛晶莹透亮,正凝看着自己,一张清新脱俗的脸蛋,一身紫衣在火光中,如同镀上了一层镏金
一般,光彩照人,这让周行又想起了第一次在茶馆见到梅寒月的场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鬼道之
徒。周行答道:“梅姑娘行止与这般邪教异徒大异,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梅寒月听罢,心中十分
欢欣,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岂是能看出来的?如你这般老实,只怕三两下就上了别人的当啦!”
自己自从跑出沧崖门以来,总被江湖中人当邪魔外道看待,受尽了白眼,如今这样一句肯定,让梅寒
月心中十分温暖。周行皱了眉头,他哪里能跟梅寒月这巧舌之人斗上几句,说道:“这、、、”话到
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梅寒月笑道:“算啦,当我随便说说。”随后笑容渐消,情郑重地说
道:“只是,当日在德陵客栈之中,你只听我一言便愿意出手助我,再怎么说,我都是很感激的!”周
剑行答道:“姑娘言重了!这原是我辈中人所应为的!”就在这时,上官远提了枪,拿着酒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