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以干很多事,比如教育,说不定大明早已实现了少年人人都有书读的圣人畅想之理想国度。
经过朱佑樘通过大明日报潜移默化地改变,大明的官员也开始言利起来,他们也认可皇帝朱佑樘的话,如果大明有了钱,真的可以干很多,必然皇帝如今在做的,大明每个县都在不断的开办新的蒙小,每个县都有医院。
所以在对日,和对朝鲜这两件事上,刘健采取的是截然不同的看法,在他看来,在对日这件事上,虽然他感觉手段过于粗暴,但勉强能接受。
但是对朝鲜,他却持截然不同的意见,因为朝鲜之前一直对大明恭顺有佳,如今为了区区十万两白银,就让朝鲜对大明离心离德,实在是得不偿失。
“刘阁老,在下是否可以认为你是认可《京都协定》的,对吗?”汪直紧随其后追问道。
刘健算是标准的儒家君子,认可就是认可,便不会子口否认,只见他点头道:“不错,老夫认为,你在日本签订的《京都协定》,实乃大功一件,对我大明是有功的。”
“那,在下倒是有些奇怪,既然刘阁老认可《京都协定》,为什么要反对《汉城协定》?难道朝鲜跟日本不是一样的,都是大明藩属国?两份协定条款可是相差无几,相反《汉城协定》要求还有宽松一些,朝鲜割让给大明的耽罗岛原本是大明的,只是太祖交给朝鲜代管,但是朝鲜需要提供大明马匹两万匹,再看看朝鲜这些年是否有提供马匹?”汪直反驳道。
“怎可将朝鲜与日本相提并论,朝鲜自太祖始,便对大明恭顺有加,如今也不曾变心,如此恭顺之藩属国,我们若不问缘由,便对他武力威吓,今后大明的诚信何在,大明礼仪何在?”刘健接连发问道。
“既然朝鲜和日本同属大明藩属国,日本可以签署的协定,为什么朝鲜不可以签订,若是朝鲜不愿意签署,将来日本怎么想,难道要告诉日本,大明厚此薄彼吗,今后岂不是让日本再次对大明反复?”汪直反驳道。
被汪直这么一说,朝中大臣纷纷点头,确实如此,若是一碗水不端平,这容易引起日本的不满,这是让日本今后再找借口不朝贡日本。
为了一个朝鲜,失去一个日本,到底是值得呢还是不值?若是让朝鲜也签署一份协定,也许朝鲜会有所不满,但毕竟日本也签署了此协定,说不定朝鲜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但是绝不敢得罪大明。
如此能得两个藩属国之心,未尝不是一件可取之事。
“诸位爱卿,朕认为汪卿此次为我大明带回的两份协定,实乃解决我大明藩属国朝贡问题之典范。以前藩属国来我大明朝贡,我大明向来是薄来厚往,这让大明无故损失许多钱财。”朱佑樘开口道。
“也许有人会说,我大明乃堂堂大国,怎可与藩属小国斤斤计较,藩属小国不远万里来到我大明,对我大明表示恭敬,我们应该对其予以嘉奖,诸位认为如此才是大国之道,诸位以为然否?”
听到皇帝朱佑樘的提问,很多大臣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但是,朕认为不对,不对藩属小国斤斤计较,难道我们需要对大明自己的百姓子民斤斤计较吗?要知道我们发给藩属国的每一文钱都是从大明的亿兆百姓手中收上来的,我们对外少发一文,大明百姓手中便可以多一文,为大明亿兆百姓谋福祉,难道不是诸君之责?”朱佑樘开口道。
“在朕认为,大明的脸面那就是让全大明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做隋炀帝,为了迎接外宾而在大街上挂丝绸,此乃打肿脸重胖子,朕不为也!”朱佑樘深情道。
听了朱佑樘的一番话,文武百官大受触动,为了大明些许脸面却去盘剥大明百姓,这与隋炀帝何益?
于是文武百官心悦诚服地躬身喊道:“陛下圣明!”
“所以,朕认为,汪卿带回来的两份协定为我大明指引出一条新的方向,对待藩属国的方向,今后大明的藩属国都需要同大明签署一份协定,而且大明都需要派遣使节常驻藩属国,以保藩属国对大明的恭敬之心,若是不能签署协定,那样的藩属国,朕不要也罢。”朱佑樘继续开口道。
身兼户部尚书之责的李东阳,听了皇帝朱佑樘的话,两眼一亮,若是所以的大明藩属国都每年向大明朝贡十万两白银,那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大明的藩属国怎么说加起来有十几个,那就是一百多万两白银啊。
想到着,李东阳突然无比赞同此方略。
“陛下,此法甚妙,若是长派使节驻地藩属国,今后藩属国一举一动都在大明掌控之中,如此一来,周边藩属之情况,大明都了如指掌,再也不用担心藩属国突然叛乱,而大明毫不知情。”李东阳赞同道。
刘健见李东阳又赞同皇帝朱佑樘的提议,很是不满,堂堂内阁辅臣怎可毫无立场地拍皇帝马屁?
“陛下,派往各个藩属国的使节应该由礼部派遣,如此也好教化各个藩属国,让其对大明归心。”礼部尚书谢迁出列谏言道。
当看到谢迁也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