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坏人性命。那些来往的商客,还有入山砍柴的樵夫,许多都知道奴家并非是人,却也愿意以一点阳气,当做办那事的酬劳。”
曹柘顿时失望道:“没想到是只老鼠,味柴、肉少,土腥味也重,骨头也没什么嚼头,熬汤也不成。”
“喂!你是什么鼠?”
“要是竹鼠,便也还成。”
少女吓的就地一个打滚,已经变成了一只黑漆漆的大田鼠。
缩在衣裙里,瑟瑟发抖。
“好一个焚琴煮鹤的道士!”
“如此美艳佳人,也只想着扒皮拆骨的吃掉。”破庙外传来调笑的声音。
却见一个身穿鲜红官府的壮汉,生着满脸络腮胡子,手提着一滴血的人头,大步曹柘破庙走来。
却见他手中的人头竟然还在活动,不断的蠕动着嘴,要嚼碎正拴住他嘴的绳索。
“原来是位判官!”
“崂山道士玄玄子,见过判官老爷!”曹柘抱拳说道。
那壮汉闻言,眉目又和善了一些。
“原来是那位仙君的门下!”
“倒是小神失礼了!”
“今日既然偶遇,也是你有口福,这恶鬼为祸一方,今朝我正好得空,除了他的鬼身,唯有这鬼头,怎么都无法斩除干净,正约了灶王,准备借他仙家宝具一用,将这恶鬼头给炸了。”
“一会分你一口!却不知你敢不敢吃。”这位判官,很是豪迈道。
曹柘闻言便笑:“如此再好不过,只怕这一颗鬼头太小,不太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