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弥补了!”
“发达了!发达了!这回一定要抱大腿!天师!我觉得我头顶有灵光,脚下生云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你不收我当弟子,这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大佬!看我!看我!看我!我肤白貌美,熊大腿长,身在魔都九套房,很听话,不吵闹,会做饭,会打游戏,没有男闺蜜,时刻报备行踪,还会给你留足够的私人空间!”
“啊这虽然你说的都对都很好,但是你不是个男的吗?”有就在这说话者身旁的人,一语戳穿真相。
果然竞赛者们只要不扎堆,还是很好的,如同一滴滴水,完美的融合到了异世界这个大海洋里。
但只要聚拢,那就是一群车头彻底的沙雕。
不是说他们不存在其它的气质,而是身在陌生的环境,又拥有了大概率上的不死之身。
那么无论是为了伪装,还是真的玩世不恭,都会被动的释放人们心中,原本被束缚住了的某些观念。
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放飞自我。
当变得外放时,沙雕气质便再也无法掩盖了。
曹柘没有去管这些沙雕竞赛者们如何嚎叫。
他们只要出现在了时光塔内,对时光塔而言,就是一种推动。
就像润滑油,它们本身并不知道,它们是用来润滑的。
也许它们以为自己可以炒菜也不一定。
但偏偏,是人们选择了它们,用作润滑。
此时恶西游的世界,不再是时光塔牵扯的负担,而是它背后的支撑之力。
恶西游的天道,此时亦在曹柘的驯服下,老老实实不敢肆意妄为。
祂似乎也清楚,曹柘以前不下狠手,是因为对祂还有期待。
如果这个时候,祂敢扯后腿,那曹柘一定让祂知道,什么叫做天地崩塌万象颠覆。
杀死一界天道,固然会迎来一些不太好的后果。
然而两害相比取其轻。
该狠心的时候,曹柘也绝不心慈手软。
时光塔微微的晃动起来。
塔内储存的大量印记,接连闪烁,却又飞快的暗淡。
“接下来是我所去过的世界!”
“它们都有我的印记,诵念着我的名字,坐标异常的清晰。”
“将那些世界的竞赛者们带进来,让那些世界,再次助时光塔一臂之力!”曹柘双核发力,继续转动时光塔。
厚重的时光塔,吞吐着无与伦比的巨量能量,开始了蹒跚而又艰难的勉强转动。
身处时光塔里的数万竞赛者们,却感觉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十分的凝重、凝固。
身边的同伴们,甚至都在变得模糊。
身形不仅扭曲成弯弯曲曲的线条,并且有些位置变得肥胖肿大,有些位置又显得纤细瘦弱。
这是时光塔强行转动时,以这些竞赛者们作为润滑,他们所必须承受的。
当然曹柘免除了他们的痛苦。
尽管这些痛苦,实则是真实存在的。
但身在曹柘的世界里,只要曹柘否定这项规则的存在,那痛苦其本身,就暂时不存在。
一条无形无相的线,仿佛顺着某种脉络,传递到了曹柘曾经到过的两个世界。
融合后的聊斋世界里,芸芸众生皆有所感,纷纷仰头看天。
此时,这个世界的强者们,仿佛感觉那个让他们既崇敬,又惧怕甚至感觉绝望的人,又回来了。
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而是督促在某处,继续观望着整个世间。
武道山上的雪,稍稍融化了一些。
包裹着周小年的大茧,出现了一丝丝细密的裂纹。
而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些地方,幽深、漆黑的寒气,正从其中涌出。
只是还在隐晦试探,并不大批量的涌出,蔓延至整个人间。
此界、此世,毕竟是曹柘重手改造过的!
即便是世界注定了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变化也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与恶西游世界里,人族的尴尬,又形成了较为鲜明的对比。
受曹柘耳提命面的该世界天道,不敢有半点的阻拦,直接放开了世界限制。
任由身处这个世界的竞赛者们,轻易的感受到了来自于印记的召唤。
下一瞬间,又有数万竞赛者,涌入时光塔。
他们的身上,带着浓郁的,不属于同一时间河流的气息。
两股不同的气息,冲撞在一起,却正像是电磁的正负极。
时光塔以稍微显得不那么臃肿、蹒跚的速度,缓缓的转动起来,发出沉重的声响。
海量的能量,在这种转动着,坍塌入塔内。
如若不是星兽物质,对能量有着绝对的吸收能力。
单单只是在这股能量的灌输下,时光塔就有可能出现破损。
更多的丝线开始蔓延。
随后被选中的,当然是升格后的神雕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