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下一次能不能不要随意变更台词?”
“你这样,很容易崩人设的!”居安安代表一众作者,对曹柘发出抗议。
明明当头对着姜裕安和绿蚁,释放下马威的时候,都叫他们跪下。
转头却又自顾自的说,最不喜欢人下跪。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曹柘笑意盈盈,点了点头,好像是在接受建议。
“你你们是在教我做事?”曹柘问道。
众多作者突然一窒,几乎都可以看到彼此脑门上,贴着的大大危字。
“不是啦!大佬!”居安安拖长了语调,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如果不是她此刻顶着的男人的身份,在进行这种行为的话,还挺有迷惑性的。
“就是咱们既然是合作关系,您这么自顾自的来,那咱们这些人,也好像就没有什么存在必要了!”居安安其实不想继续往下说,但她的背后站着一群没用的男人,都愿意用连续一个月的强力章推,来交换她的主动出头。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拼了!
众所周知,作者是一种为了推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而曹柘在人族竞赛者群体中,风评一直都还不错。
从未有过残暴刻薄易怒小心眼这样的评价,这也给居安安发表意见的底气。
当然,他们没有见过狗子,这不怪他们。
曹柘点头敷衍道:“好!下次一定!”
眼前小小的矛盾在于,这些作者们,误以为他们是棒子国的编剧,然而事实上,他们确确实实是大华国的编剧。
主导权利上,前者与后者,有着天壤之别。
关于发生在作者团体里的另一个争论,曹柘一锤定音,给予了合适的安排。
姜裕安会依照原本的路线继续走。
不过,这个过程中,不妨再大胆一点!
人类对自身的承受极限,有着很深刻的低估。
自然,世界也是一样。
当你认为它只能承受二十五厘米的时候,或许可以试一试三十五厘米。
又不是不能修复!
“只有不断的接触到崩溃的边缘,却又将一切都拉回来,才能尽可能的从那种将断未断,将毁未毁中,找到这个世界存在、出现的真相。”
“它是如此的特殊,所以它所传递的讯息,也一定很特殊。”曹柘对于这一点,始终坚定不移的相信。
甚至,在得到那个最终的答案之前,他已经又有了新的收获。
比如关于肉身小世界的推动与建设,他此前一直都卡在对规则的构架,以及世界深度、广度拓展上。
如今却又有了不同的想法。
或许他应该再大胆一些,尝试着往肉身小世界内,注入更鲜活的气息。
比如赋予它一段主线故事。
这个故事,甚至可以简短,可以草率,可以不够严谨。
但从心灵,从意识的层面,世界将变得不再物质,在意识的概念里,拥有了向心力。
这是很关键的一点。
小小的一个世界,小小的一颗星球。
如果只有非智慧的生命体,那它就只是一颗生命星球。
但如果衍生出了文明,拥有智慧个体。
那这些生命,将会在意识的层面里,赋予这个世界许许多多不同的定义。
那是不同于外在的规则,却又更加重要的原力。
在经历这个世界之前,曹柘固然知道,每一个世界都存在主线,存在核心的故事点,却一直没有深刻的去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世界是真实的,似乎是不需要这样的故事作为串联才对。
其实是需要的!
哪怕是最朴素的所谓现实。
它也存在着一个又一个的主线故事,只是在那些故事里,多数的普通人,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背景板而已。
想到这里的曹柘,断掉了思维。
开始对周围的作者们,释放一些善意,表现的和颜悦色。
“这么一想的话,这些作者的用处,其实要更大一些。”
“至少如果我需要在自己的肉身小世界里,先串出一条主线故事来,需要从他们这里,得到一些参考与建议。”
“修行往往是理性的,我只要获得讯息,然后进行分析,进而朝着我需要的方向推导便足够了。”
“但创作故事,制造一个有价值的主线,是感性的!”
“它源于另外一个部分,甚至并不完全由悟性来定义。否则的话,那些创造竞赛世界的存在,也不会选择偷懒,将许多世界的原形故事,直接从各个不同世界、不同位面的小说、影视作品中提取。”曹柘想到这里,却已经将当下要做的事情,与以后要做的事情,完整的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