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柘大可以大胆的联想,却也仅仅只能联想,无法提供出任何真实的依据。
伸手触摸它,曹柘却觉得手掌一片滚烫。
虽然这断角上的讯息,已经完全湮灭。
但它本身的存在,又似乎对抗着曹柘的存在本身。
施展手段,将这断角一点点的压缩。
最终化作一枚小小石子般大小,然后封存在以炁凝结的匣子里,收入到了肉身小世界之中。
继续往这墓场里深入,曹柘尽可能的仔细吸收、学习,而减少思考与深入的挖掘。
这样可以更节省一些念头,保证在这处特殊的宝库里,最大化利益。
至于具体的思考,可以等到离开此处之后。
交流?
没有这个必要!
曹柘未必不是在以特殊的方式,与古老的墓场里,那些生命残骸们,进行着独特的交流。
星兽的尸体,依旧是主体。
而穿梭在不同的尸体上,就能看到许多不同的痕迹。
大部分的星兽尸体,都显然如同彻底死寂的行星。
但也有一些尸体,它们即便已经被抽空了内核。
也依旧在倔强的燃烧着,显露出不同一般的辉光。
曹柘对这类尸体格外感兴趣。
它们身上,也总是带着伤口。
有些光芒,就是从这伤口里,迸发出来的。
“曾经在这处墓场里,发生过一场特别的大战。”
“敌人未知,但绝对很强大。”
“强大到大量的牧星人,操控着星兽们,不得已在他们最后的堡垒之中,进行着同归于尽的战斗。”曹柘简短的散发出一缕念头,做着短暂的归纳总结。
被凝固的光辉,那些不再燃烧的火焰,还有定格的斑驳星光,都无声的阐述着,曾经的惨烈与悲壮。
此时的曹柘,莫名的又想到了那个黄粱一梦。
又觉得,或许万界竞技场的立意,要比他所以为的,还要再高一些。
但如论多高,基础不会变化。
有战争,有敌人,有争斗,还有惨烈的牺牲就是如此!
这是永恒不变的。
故事,也多半只会围绕着这一点展开。
在一头星兽庞大的尸体背脊骨处,曹柘发现了有文明部落存在过的痕迹。
这里似乎,还短暂的停留过特殊的文明。
它们呈现出来的状态,又与牧星人不同。
破败的建筑,相互纠缠倚靠着。
只是其中,没有找到任何的尸体。
有且仅有一些古怪的文字。
但曹柘无法直接分析出这些文字的含义。
只能先行记录下来,然后等离开后,再缓缓解读。
在永恒的,巨大的斑驳余晖下。
这些建筑都镀上了一层宛如跳跃火焰、流动血液般的颜色。
荒芜、破败,在血色的光辉与光芒的交织之中,给人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
这就像是切割、独立在宇宙之外。
重新出现过某种特殊的可能。
但是最终,它们又还是都消亡了。
只留下了一些暂时无法被解读的文字。
“生命总是充满奇迹的!”
“它们会在任何不经意的角落,开出花朵。”
“但是生命同样又是脆弱的!”
“它们也会在某一个日常的瞬间,突然就彻底的凋零。”曹柘充斥着这样的感怀。
发生在他身体里的正负对撞,也变得猛然激烈了几分,带着曹柘此时此刻,涌现出来的决意。
似乎有些什么新生的,仿佛不属于宇宙,不属于任何记载,不属于任何有记录的东西要在这碰撞中诞生出来,虽未成功,却已经有了萌芽。
这里独特的气息,独特的生命、文明存在过的痕迹,给予曹柘的灵感。
他其实不必拘泥于已经有的。
而是可以再大胆一点!
突破出来!
去自己创造那些本来没有的!
正与负的碰撞,就像是小小的、浅浅的,在他的身体里,用最原始、简单的方式,模拟宇宙爆炸的一瞬间。
那一瞬间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什么都可能孕育。
如果,在宇宙之中,始终强大的奥秘,就是始终神秘、未知。
那么还有什么,比独创一份独属于自己的内容,要更加的具有代表性?
众所周知的,广泛应用的。
都存在被解读的可能性。
而独家拥有的就最大程度的减少了曝光。
当然,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这也只是曹柘下一步的方向,而不是一直必须要坚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