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这个认知相对狭隘。
但在有些特定的时期,却也有它相对的道理。
这场封神之战,核心当然注定。
但附加的各类其它意图,也绝对不少。
那些边边角角的战场之上各种狂呼唳吼,不绝于耳,似乎要将天空都撕碎。
虚无之中,也有一重重的身影在不断的闪烁,强大的气息偶尔泄露出来,亦波及到更低端的战场,直接震死一大片,根本不分敌我。
这些人的战斗虽然不显山露水,但是其危险程度,却更甚于两军对垒。
热火朝天的战场在地面,但是真正决定胜负关健的战斗,却在那无尽的虚无之中。
伴随着一阵夔牛鼓声的敲响。
各方联军,再一次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城。
各类攻城器械,纷纷用上。
神兵、法宝的影子,在天幕上空碰撞,撕扯出一道道瑰丽的痕迹。
天空丑陋的伤口,像是打开了异域的恐怖阀门。
撕裂一切的风,腐蚀一切的雨,焚烧一切的火,击碎一切的凌厉全都冲无端端中生出来。
然后聚合成一片浩荡的场景,进行广泛的扫荡。
无数的人紧咬着牙关,死死的握住自己手里的武器,满眼仇恨的望着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敌人。
此刻,对于这些身在局中,身在战场的生灵而言,对错、目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活着、复仇,才是主要目的。
就像很多次的战争一样,推动着所为政治,而执行者只为胜利与活着,如果还有多的,那就是复仇。
很快,联军便已经开始撕裂朝歌城外的第一道防御。
这是一座新鲜建立的独特城墙。
它横跨的不仅仅是距离,更是空间与庞大的能量。
对于凡人而言,它是永远无法触碰的叹息之墙。
但是此刻,这座耗费了大量资源而建立的城墙,却在一点点的被腐蚀、凿空。
城墙正在一点点的被腐蚀,一旦失守,联军便可直捣黄龙。
当然,俯瞰在朝歌城上空的大阵,会来一波漂亮的洗地。
只是那时候,被杀死的就不会只是联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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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上空,渐渐开始盘踞厚实的血云。
喜好吞食腐肉和血腥味的妖魔,都强忍着源于生命本能的欲望,不断的咆哮着。
也有无法克制欲望的妖魔,怒吼一声之后,便冲入那血煞恶秽之中。
然后在大战的余波中,化作一滩血肉。
朝歌城中,皇宫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而大殿的正前方,一道高硕的身影,正端坐在王座之上,浑身散发着无比狂烈的气息。
气息波动之间,隐隐构成一条深邃的凹痕,每一道凹痕都象征着强大。
此人竟是商朝国君帝辛。
当然此刻的帝辛,早已被换了内核。
其真实身份,正是曹柘麾下精英罗峰。
“以人伐天,以人伐道诸位以为可否?”罗峰以帝辛的身份,坐在王座之上,对殿下群臣问道。
尽管已经是如此危急存亡之时,他依旧涌现出强烈的自信。
这自信,并不源自于竞赛者的暗箱操作,或是暗中结盟。
竞赛者们几乎都会听从曹柘的调遣。
但是在曹柘嘱咐他们做什么之前,他们都会有自己的选择与立场。
二者并不冲突。
在这场庞大的演绎之中,所有人既然都选择了不同的身份。
那就要用不同的身份说话。
进行符合身份的选择与行为。
这并非是演绎的必须、必要,却是他们在斩获结果途中的一种尝试,或者说一个方向。
“陛下不如降了吧!”费仲哆哆嗦嗦的走出来,哀声喊道。
他没有被替代因为没有人看得上。
“说的不错!”罗峰走了过去,然后一掌抚过费仲的头顶。
啪叽!
费仲死了,且魂飞魄散,没有机会飞出一点灵魂,入那封神榜。
“战,或者死!没有第二种选择!”罗峰高声道。
尤浑哆哆嗦嗦的提醒:“陛下是第三种。”
罗峰目光深邃幽然:“不!是第二种,战死!死战!”
“天命玄鸟,降而为商,吾等可死,绝不当降。”
“所有人,所有神,所有仙,都将这大好河山视作棋盘,将吾等芸芸众生,当做棋子。”
“那我们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凡人亦有怒,怒火烧上九重天!”
此刻的罗峰,近乎很真实、完整的代入了进去。
愤怒已经在他的胸腔里蓬勃如烈焰。
那原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