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快跑!”
在大秦铁骑摧枯拉朽的攻势下,原先还无比疯狂的百姓和燕军士卒很快就崩溃了,心中再无战意,只有恐惧,全都一股脑的转头逃跑。
两只脚不可能跑过战马四蹄,因此在秦军骑兵眼中看来,这些人的逃跑,无法就是正面迎接屠杀和背面迎接屠杀,都是屠杀,只是正面和反面的区别。
其实秦军骑兵也不想屠戮这些可怜的百姓,但这些百姓都把小道堵的死死的,若不一路屠戮过去,寸步难行!
“一群废物,几千人连几百人都扛不住,真是废物!”
“行了,趁着贱民拖住了秦军骑兵,我们赶紧跑!”
陶文和姜约骂骂咧咧,骂完便赶忙让马夫驭马逃离。
很快,陶姜二族的一行车队继续启程,至于财物,现在还管什么财物,先保住命再说,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伴随着时间推移,陶姜二族的车队驶出了薛家乡小道,进入较为宽阔的官道。
而在车队后面,秦军骑兵还在乡中小道清扫挡路的百姓,像是赶羊一样将小道中的百姓赶出小道。
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秦军骑兵终于冲出小道,进入官道之中,之前拦路的百姓不是死在秦军铁骑之下,就是逃进了官道两旁的山林。
至于一车车载满财货的板车则丢弃在乡中小道。
秦军骑兵留下三十名骑兵原地驻守,负责看守财货,剩下的一百七十名骑兵沿着官道继续追杀陶姜二族的车队。
“驾!”
“驾!”
驭马声不断在官道中传来,秦军铁骑渐渐和陶姜二族的车队拉近距离。
当秦军铁骑与车队距离只剩下百步之时,骑兵将沾满鲜血的唐刀插回刀鞘,黑铁红缨枪也架在战马腹侧,随即取下背后的强弓,再从箭壶抽出一支羽箭。
搭箭上弦,拉弓放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咻!”
“咻!”
急促的破空声炸然响起,离弦之箭朝着目标急速飞行。
“噗!”
“呃啊!”
走在后头的燕军士卒相继中箭倒下。
精锐骑兵不愧是精锐骑兵,弓马娴熟,骑射也不在话下。
“快跑!”
“快跑,秦军骑兵追上来了!”
“他们会跟匈奴东胡人一样会骑射!”
剩下的燕军惶恐大喊,视秦军骑兵为追命魔头,在恐惧之下,他们忘记了保护车队的事,纷纷扎进官道两旁的山林。
不到片刻时间,保护车队的五百余名燕军逃的一个不剩,陶姜二族的随行奴仆也不管主子死活,逃的干干净净,连驭马的马夫都跑了。
这个时候,一部分秦军骑兵也冲到了车队前面,横刀立马拦住车队去路,剩下的一部分骑兵也将车队包围。
绝望!
陶姜二族的族人无比绝望!
“立即下车!”
“若不下车,格杀勿论!”
秦军骑兵纷纷发出冷喝,让马车内的人下车。
摄于秦军恐怖,马车内的人无不敢不从,纷纷从车内走了出来,下了马车,站在原地用着惶恐无助的眼神看着四周各个面容冷峻的秦军骑兵。
“站成一排!”
“快点!”
“别耍花样!”
秦军骑兵不断发出冷喝,让下马车的人站成一排。
在秦军喝令之下,陶姜二族的族人和龚平县大小官吏排列在一起,总共有百来号人,有老有幼,有男有女。
排列好了之后,一名秦军骑兵对着这些人冷声道:“让你们死个明白,吾等乃是大秦铁骑,奉陛下诏令,诛杀尔等!”
说罢,众多秦军骑兵搭箭上弦。
“军爷饶命,小人愿效忠大秦陛下!”
“饶命啊!”
“呜呜~”
陶文姜约等人神情充满恐惧的跪倒在地,恳求秦军骑兵能够饶恕他们,妇人和小孩也因为感受到秦军骑兵身上的杀意,忍不住痛哭起来。
面对求饶,每一个秦军骑兵都不为所动。
从系统出来的他们,坚信着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坚信着陛下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陛下让他们杀谁,就杀谁。
“咻!咻!咻!咻!”
上百支离弦之箭呼啸而去,射在一个又一个官员、陶姜二族族人的身体上,溅起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待所有人都中箭倒下之后,秦军骑兵将强弓收起,提起黑铁红缨枪翻跃下马,挨个补刀送频临死亡者上路。
一番补枪,官员、陶姜二族族人再无一个活口。
灭杀这些人之后,秦军骑兵立刻开始打扫战场,掩埋尸体,随后将牵引马车的马匹解开,带着马匹离开官道,返回薛家乡中的小道。
小道上不仅有着遗落的上百辆装满财货的板车,还有许多猪、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