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秦军越来越近的杀机,大一,大二,臧时三人从思考中惊醒过来,当看到秦军正在向自己靠近,三人连忙向后退步。
三人每向后退一步,十几名秦军便进两步。
臧时三人退着退着,就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而秦军则是步步逼近,最终将臧时三人围在墙角,十几支闪着寒光的枪锋距离他们的身体只有半尺之近。
秦军将士只要往前一戳,就能给他们戳个对穿。
看着秦军将士冰冷无情的眼眸,臧时不禁吓的双腿发颤,一股尿意直上心头,随之胯下感到一股热流流过。
滴滴滴....
臧时脚下的地板出现一滩有味道的水。
‘扑通’一声,臧时跪倒在地,神情充满恐惧的伏地纳首求饶道:“我是燕国四公子臧时,饶我一命,饶命啊!”
大一大二见臧时都跪了,也立马丢掉手里的长剑,跪在地上。
十几名秦军面面相觑一眼,其中一名秦军将士对着臧时问道:“你是燕国四公子臧时,那他们两个是谁?”
“他们是我的侍卫...”
“噗!”
“呃啊!”
臧时话还没有说完,秦军将士就迅速朝着大一大二出枪,白枪锋进去,红枪锋出来,鲜血顺着身体流淌在地,与地板上的尿液融为一体。
大一大二就这么死在秦军将士手里。
在秦军将士眼中,除了留下臧时有点用处,留下大一大二没有任何用处,既然没有用处,自然杀之最好。
一旁的臧时一时看傻了眼,没想到秦军如此果决,说都不说一声,直接杀了自己的两个侍卫。
“带走!”
“走!”
秦军将士强行架起臧时,架着臧时往公堂外走去,而臧时完全不敢挣扎,任由秦军将士将他架走。
等秦军将士把臧时架出公堂,郡守府已经被其他的秦军将士控制住,近三十多名未来得及逃离的官员成排跪在地上,成为秦军的俘虏。
一段时间过去,占领四门的秦军也相继控制各大城门,第一时间将辽阳城封锁,不许进不许出。
当然,为了让辽阳城失守的消息传到燕军主力耳中,安合义和甘明宪故意放出几名燕军士卒跑出辽阳城,而后安合义又派人传信给赢子辛。
与此同时、辽阳城以东三十五里之外,镇海亭!
镇海亭北面旷野,秦军军营营前,七千大秦将士已经排列出整整齐齐的防御阵型。
两千精甲为前军,两千精弩为中军,三千精甲为后军。
而在秦军前方五百步之外,一万五千八百燕军也排列出进攻阵型,一万五千八百燕军分为五个方阵,五个方阵亦为五个进攻梯队。
第一进攻阶梯,由两千辽阳城常备守军和八百山阳城常备守军组成!
第二进攻阶梯,由三千辽阳城常备守军组成。
第三进攻阶梯,由两千辽东长城军骑兵组成。
第四、第五进攻阶梯、各由四千辽东长城步卒组成。
相对于秦军的整齐军列,燕军的军列较为不齐,两者形成颇大的差距,一眼见高低。
七千秦军散发出来的滔滔气势,也盖过一万五千八百燕军散发出来的气势。
在燕军第五进攻阶梯的后方,临时搭建的三丈瞭望塔上,辽东长城军统领边一楠、辽阳郡郡丞齐明治、辽东郡郡尉高思广、山阳县县令邱鱼等四人站在上面,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五百步外的秦军阵列。
“秦军阵列整齐,装备精良,非乌合之众,相反,这支秦军训练有素,乃百战之军也!”年过五旬的边一楠一眼就看出秦军的不简单。
边一楠随后继续说道:“公子轻视了秦军,我们本不应该出城与秦军交战,应该坐守辽阳城,以辽阳城城防外拒秦军。”
起初接到命令的时候,他和大部分人一样,不把秦军放在眼里,以为出现在辽东郡内的秦军是一群乌合之众。
然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大错特错,所有人的想法也都错了。
秦军上至将领,下至军卒,各个身披铠甲,装备精良,且军容整洁,一丝不苟,军列整齐,势如猛虎,岂是乌合之众。
哪怕是楚军精锐,也比不上这支秦军。
郡丞齐明治语气凝重道:“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迅速击败这支秦军,将战胜消息传回辽阳城。”
郡尉高思广也点头附和道:“齐大人说的没错,目下我们首要任务,就是将这支秦军先锋军歼灭掉,边统领也不要有太多顾虑,依在下看,秦军外强中干,且我军兵力远胜秦军,击败秦军易如反掌!”
邱鱼没有说话,其实他现在挺想撤军的,但这里没有他提议的资格。
听完齐明治和高思广的话,边一楠的眉头皱成一团,在他心里,这一场战争并没有多少必胜把握,若是能撤军是最为稳当的。
可齐明治和高思广都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