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赵小四。”
“好他个赵武!真当我江云廷低调了就不管事儿了?”江云廷一拍桌子,“老张!”
“老爷!”
“爹,应该只是赵小四私人行为,”江来赶紧开口,“与赵武叔叔没有关系。”
“他赵武是赵小四的爹!这能叫没有关系?”江云廷瞪着江来,怒道。
“赵小四已然成年,该他的责任,就得他担,更何况,他大概只是想给我点儿难堪,而不是伤我。”江来已经过了打架打输了找家长的年纪,从原主记忆得知,两人关系虽然不佳,但并非你死我活。
不过,赵小四的确过分,原主的这口气,也必须讨回来。
“你想怎么做”
江来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有困难,找警察!”
江云廷随即笑骂,“臭小子!”
于是,父子二人便安安稳稳的吃起晚餐来。
是夜,某洋房内。
一名身材有些瘦弱的青年在自己的房内紧张的来回走动着,看上去颇为不安。
“少爷!少爷!小江爷活着,下午回的江园!”有一下人匆忙跑进房间里,报告着消息。
瘦弱的青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不少,这样赔个罪应该就没事儿了,当然,江来也不一定知道是自己做的。
可下一秒,这洋房外头就热闹了起来。
“来啊!跟我进去拿人!”一名穿着黑色警衣的男子一手拿着枪,一脚踢开了洋房的铁门。
“知道了,头儿!”
“放心吧,头儿!咱们肯定把凶手缉拿归案!”
“证人咱们都已经拿了,这回儿拿凶手,赵大爷肯定没有话说!”
一群黑皮子叽叽喳喳的应着,语气中,颇有些讨好的意思。
“江爷!江爷您这是做什么?”赵家的门房大惊,又拦不住人,便有人往里跑进去通报了。
“干什么?赵小四涉嫌买凶伤人,带他回局里!”江继开左手撑了撑自己的警帽,随即温和的笑答,“人证物证俱全,可容不得他狡辩。”
“江爷!您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啊!”
“哟,我可不知道上海滩这地界,还有什么佛祖?”江继开四处看了看,“在哪儿呢?”
“江继开!你干嘛!”正此时,一道愤怒声音从洋房庭园传来。
“头儿,人拿到了!在这儿呢!”此时,两个人也压着瘦弱的赵小四出来了。
“继开哥,我只是想给江来找点儿茬啊,我没想着伤他!晚些时候我再上门赔罪如何!”赵小四不安,他想着这事儿了不起上门赔罪就是了,可万万没有想到,江继开居然要拿他进局子!
“可当不得你一声哥,带回去。”江继开只是看了一眼,便淡淡的道,而后对上庭园来人,“赵安文,你是赵小四的兄长,长兄如父,你也和我走一趟吧。”
“你!”
“本探长是秉公办事,这是批文。”江继开从口袋里拿了张批文,随后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江来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但木已成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上辈子的他已算是功成名就,毕竟,年纪轻轻名字就已经编进外科教科书,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救几个落水的孩子,只是他不后悔,再来一次,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上辈子孤身一人,这辈子有了父亲和兄弟,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至少,打架打输了,是可以找老爹,也可以找哥哥。
父亲江云廷,是一个挺成功的商人,成功到曾经扶过委员长好几次。
哥哥江继开,毕业于黄埔,如今是租界巡捕房的最年轻的华人探长,“臭名”昭著。
因着哥哥的名字为继开,取继往开来之意,又正值新旧交替,东西文化冲撞,所以江来的名字就取谐音“将来”以展望未来,从幼时起就没吃过什么苦,在原主记忆中,学医7年,赴美2年,已然是最苦的日子了。
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
华夏如今历经着苦难,民众也多是困苦。
江来知道,必须要做些什么,但在那之前,不能让赵四成为法外狂徒!
“云廷兄,小四莽撞”江云廷面前,一个颇为孔武的男子皱眉开口,“而且小孩子之间只是玩闹”
“玩闹?我儿子差点儿连命都没了,脑袋上开了一个大洞,现在还发着烧在床上躺着呢,你说是玩闹?”江云廷冷笑,“赵武,今儿这事儿谁来都没用!你自己教不好孩子,就让他到牢里好好学吧!”
赵武面色难看,知道此事错在自己的小儿子,但也舍不得自己小儿子去坐牢,在弄清前因后果之后,就立刻到江园来赔罪了,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咳,云廷兄”
江云廷面色严肃,“打我儿子的那两个人今后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