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不过是陶谦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敢如此猖狂,小爷连陶商都敢打,还怕你一个区区陶狂。
更何况,自己乃是太守,秩二千石,而徐州刺史最开始也只是负责监察,才秩六百石。”王羽心中怒声道!
虽然在东汉后期的时候刺史的权力增强了不少,除了有监察权之外,也开始有一定的行政权,特别是黄巾起义。朝廷将权力下放给地方州郡,刺史也开始有些军权。
但是即使是州牧制度正式开始后,陶谦也不过是一个徐州刺史,现在他这个太守根本就不怕他徐州刺史。
就在王羽准备发难时,站立一旁的邓愈突然怒喝道:“放肆!好大的胆子,敢藐视上官,还不快快向太守赔礼。”
陶狂在王羽上任前,就被陶谦叫过去,让他小心谨慎,免得被王羽抓住把柄,而惹上杀身之锅。
当时陶狂虽然是诺诺的应道,但其实心中不以为意,他心中嫉妒王羽,未及弱冠便担任一郡的太守之职。
再加上此前就曾饮酒,现在又喝了几杯酒,偏偏酒量还不行,竟是喝醉了酒,在听到别的县尉吹捧王羽,心中不爽,也是十分妒忌,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本来说完之后,陶狂就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这样说话,那是作死啊。好歹王羽是太守啊,他才是个县尉而已。
正想要说几句软话。却是被邓愈怒喝之后,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是叫嚣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才放肆呢,敢跟乃公这样说话,还不快快给我跪下求饶,哈哈,啊……,呃。”
陶狂身子晃了晃,有些分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可能是当成自己的地盘盐渎县了,仍然在那张狂放肆着。
“哼,无能鼠辈,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吾早看汝不顺眼了。”一声大喝,王羽身边的一县尉还不等王羽说话,便起身一拳将陶狂打翻在地,伸手擒拿住。
“太守大人,陶狂鱼肉百姓,作恶多端,玩忽职守,藐视上官。在下建议按律……”那县尉将陶狂拿下,便开始建议道。
“来人,将大胆狂徒陶狂拉出去,斩!”还不等昌义之说完,王羽一拍案台,大怒的下令道。
“诺。”
立马从门外进来两个亲兵从昌义之手中带走陶狂。
“你,你敢杀我!你不能杀我,徐州刺史是我族叔!”陶狂这才疯狂喊道,意识到了危险。
“好大的口气。”王羽轻蔑说道:“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陶狂,就是那陶谦的大儿子陶商也因为强抢民女被我痛揍一顿,你比他又如何!”
“斩!”
王羽见陶狂竟如此的张狂,敢于这样与自己说话,而且本来就让陈矫调查过此人,确实是品行恶劣之徒,作恶多端之辈。
陶狂自从当了盐渎县尉后,犯过的罪足够判多次死刑了。
当然王羽选择这时候,立马下手也是因为想要借此机会,威慑众县尉之意,算是杀鸡儆猴吧。
“太守大人,陶狂已伏法,首级在此。”徐峥快步进来,将陶狂的首级献上查验。
“啊,这,这。”
“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杀得好,杀得好。”
其余县尉被这陶狂的首级给吓了一跳,郡守虽然有督察麾下各县的职责,但绝对没有随意处置的职责,但王羽就敢做。
无他,琅琊王氏,这是他的靠山,想到这里,众人心中一凛,打了个寒颤。
他们对王羽不由的产生了敬畏之心,王羽这招杀鸡儆猴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
他们都没想到王羽这样杀伐果断,要知道陶狂好歹是县尉,还有刺史的照拂,但是即便如此也照样被王羽给斩了,如果他们敢于顶撞太守,估计王羽也不会放过他们。
王羽挥了挥手,道:“诸位受惊了,此人狂悖无礼,本太守早已查明此人屡屡欺压百姓,还曾暗中与贼寇有勾结通风报信。
今日我将其斩杀,乃是为民除害,为朝廷除去一蛀虫也。还望诸位今后要奉公守法,保境安民,莫要违法国家的法度,更不要像这陶狂如此无礼。”
王羽的意思就是这陶狂死了活该,你们以后要好好听我的话!
“太守明鉴,这陶狂违反朝廷法度乃是死有余辜。”
“太守乃是为民除害!”
“本太守想必尔等或许也曾听闻过,或许有些人也不知道,在此本太守自我介绍一下。吾王羽,现无字,琅琊国人,至于功绩也就是将徐盛将军击败,从而收服罢了。”王羽轻描淡写道。
“太守神勇。”
“太守英才也!”
反正陶狂已死,众人也不会跟王羽计较什么,纷纷称赞其来,只有先前那个将陶狂抓住的那个县尉没有说话,但是其还是对王羽有些敬意。
其实在十一位县尉到了太守府后,王羽根本就不用通过系统,就知道谁是昌义之了。
没错,那人正是南梁名将昌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