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恩笑着弯了一弯腰道。
“中常侍慢走。”白允祈笑着道。
中午,饭桌儿上,由于多了一个年轻肤白貌美的陌生女人的存在,这也就从而导致了平时在饭桌儿上比较活跃的一家六口儿今天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吃完了饭以后,司马祗愣了一会儿,在东海王宫宫中的石板铺设的甬道之上遛了会弯儿,消一消下儿,花一花下气儿。
之后,过了一会儿的工夫儿,司马祗就打算回到寝宫休息片刻,毕竟他也是有着午睡的习惯的。刚到了寝宫门口儿,就见范儿和仪儿两个小家伙儿在侍人的看护之下,从宫门之中出来,拽着司马祗的衣角儿道:“伯父,范儿和仪儿刚刚看到六娘在房间之中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哭呢。伯父赶快去哄哄六娘吧。”
看着两个人小鬼大的小机灵鬼儿,司马祗不禁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来,摸了一摸范儿和仪儿两个小家伙儿的头顶儿笑着道:“伯父这就去哄哄你们的六娘。”
“伯父是不是因为又找了新的小婶娘,所以惹得六娘不高兴了?”范儿问道。
司马祗听完了之后,一头黑线儿,这孩子怎么不学好呢,怎么感觉年纪轻轻就要走上歪路的赶脚呢?彦度啊,为兄对不起你啊。是为兄没有把范儿和仪儿两个教育好。
“怎么会呢?”深知此事越描越黑的司马祗在跟着范儿和仪儿两个小家伙儿在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之后就抬腿儿迈进了寝宫的门槛儿。
司马祗才刚刚走进房间,一抬眼儿,就看见自家媳妇儿趴在梳妆台上小声地抽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周围,那一支金步摇也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梳妆台的一边儿。
“可是为夫叫夫人伤心了?”司马祗轻轻地拍了一拍王溪的秀肩,柔声问道。
王溪此时此刻已经开始呜咽了。“为夫错了,夫人别难过了,太过于伤心了,不管是对于你来说,还是对于你肚子里面儿的两个孩子儿们来说,都是不好的。”
“夫君为什么要代替刚才那个姓白的女人道歉?”王溪闻言,忽地抬起了螓首,眼圈儿有些发红地道,脸上还明显地带着刚刚哭过的泪痕,低声问道。
“啊?”司马祗闻言,倒也是微微地一怔道:“为夫这不也是怕夫人气坏了身体嘛?”
“妾身知道,妾身就是气不过。”王溪闻言,有些愤懑地道:“那个女子仗着皇后的诏书,来霸占妾身的夫君。”
司马祗闻言,也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想必夫人刚刚在大殿的时候也看出来了吧,这个叫做白允祈的女子,其实也就仅仅只是一个皇后贾南风不放心我派到我身边儿用来监视我的一枚棋子儿罢了。”
“什么?”王溪闻言,也是一惊道:“你是说,皇后贾南凤本来就不信任你。”
“差不多吧。”司马祗点了一点头道:“皇后贾南凤以前就对于我拥兵自重而感到不太放心,自从彦度又出事儿之后,她对于我就更是忌惮,所以,估计这一次,也是为了派个人来盯着我的把。”
“那可怎么办啊?你会不会有危险啊?”王溪连忙十分急切地问道。
“我肯定是不可能够会有危险的,夫人你放心就好了,她只是过来盯梢儿我的,又不是来当刺客刺杀我的。”司马祗笑着解释道:“从目前看来,我也就仅仅只是能够将计就计了。”
“另外,她通过对外渠道来向皇后贾南凤偷偷传信儿,我们也只能够装做是视而不见了,以此来麻痹皇后贾南风,以此来让她对于我放心。”司马祗道。
“那好吧。”王溪点了一点头道。
“如果夫人实在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的话,我发誓,以后对于那个女人,绝对是会秋毫无犯的。”司马祗高举左手三指发誓赌咒道。
“行了行,谁要你发誓了?”王溪见状,也是转忧为喜地唾骂道:“不知羞耻。”
“行了,赶紧休息吧。”司马祗随后,一个公主抱儿将王溪抱起来,即使是怀孕快要临盆生产了,王溪的体重也仅仅只不过是只有一百二十斤的体重罢了。
这,司马祗还是能够抱得起来的,不过动作十分地轻柔平缓,以免伤害到了王溪肚子里面儿的两个孩子儿们。
上了床之后,司马祗捋着王溪的秀发。王溪道:“其实,妾身这一个多月以后也不能够再侍奉夫君了,夫君如果是真的不行的话,去和那个姓白的女人也是可以的,妾身保证不会说什么的。”
“夫人像什么呢?”司马祗闻言,佯怒地伸出右手食指来在王溪带着几滴儿薄薄的香汗的琼鼻上轻轻地点了一点,随后笑着开玩笑道:“当初三个月九十天的工夫儿,我都忍了过来了,就一个多月三十多天的工夫儿了,我还倒是至于忍不了了?”
“行了,赶快休息吧。”司马祗催促着道。
不一会儿,王溪进入了梦乡,司马祗则是眉头微蹙,他总是感觉这个姓白的女子的身份应该不仅仅只是间谍这么简单的吧。
算了,先不管那么多了,还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