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东海国,东海郡,郯城,内城的教坊司里面儿,司马祗特制的蒸拿房之中。
“噢,舒服啊。”此时,四个白条条的男子趴在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的木板上,身后,是几个倌人在为他们按摩。
这四个人,仔细一看,竟是东海王司马祗、琅琊王司马睿、彭城王司马植还有齐王司马冏。
封国在徐州的宗室藩王们之中,除了年老经不起车马劳顿的下邳王司马晃没有来之外,剩下的三位徐州藩王此时皆是齐聚在了一起,捎带脚儿地还带上了一位青州藩王。
“敬度这里,可真的是个逍遥快活似神仙的地方啊。”彭城王司马植满脸享受地道,说罢,还不忘了挑逗一下身后的俏丽倌人。
“是啊,想不到堂兄这里竟然如此快活。”司马祗的两个堂弟齐王司马冏和琅琊王司马睿闻言,同时也是异口同声地随声附和道。
“哪里那里。”司马祗笑着谦虚着道。
“敬度这里漂亮的小娘子这么多,送叔叔几个如何?”彭城王司马植笑着问道。
“叔叔看上了哪个?带走便是了。”司马祗大手一挥,豪气十足地说了一句。
东海王府,这里并不是东海王宫,而是司马祗置办的一个别院,带着三个刚刚从会所敲大背回来的藩王,四人进了王府,一边喝酒,一边侃着大山道:“你们还别说,敬度这里的倌人还真的不错,昂?”司马冏笑着道。“是啊,只可惜下邳王叔年事已高,经不起马车颠簸,不能与我们一同行乐,真乃憾事。”司马植颇为赞许地道。“听说下邳王宝刀不老,年近花甲尤能提枪上阵,信否?”司马冏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嚼着两位长辈的舌根儿问道。“是啊,听说下邳叔祖一夜尤能挺枪十次,梅开二度呢。”司马祗笑着道。“下邳国的侧室有福气啊。”司马植说着荤话。惹得在场三位藩王大笑。
四人在别苑里面儿涮了点儿羊肉,总之,者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过了数日,三王辞去。
郯城里,教坊司的桑拿房里,此时就只有司马祗和王溪夫妻二人,这一次是带着老婆来,司马祗很是识趣地没有叫那些“技师”们过来。
突然,背上传来一阵阵力道恰到好处的感觉,那一双带着少许冰凉的柔荑让司马遐打了一个激灵。
“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司马祗扭过头来对着王溪问道。
“夫君教坊司这里的娘子们倒是水灵得很。”王溪淡淡地道。司马祗很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家夫人语气里那一闪即过的幽怨。“夫人,我对天发誓发誓啊,这里的女子,为夫是一个都没有碰过!为夫宝贵的第一次是献给了你啊!”司马祗举起手道。
的确,教坊司里的女子,除了那一次,司马祗为了在齐王司马冏身边埋下一颗钉子,让齐王司马冏、彭城王司马植还有琅琊王王司马睿各自带走了三名倌人以外,司马祗是一个都没有碰过,他的处子之身也是在那一天新婚夜里破的身,不管是放在现在还是后世,那都可以被称之为是洁身自好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司马祗怕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病,毕竟,这些女子平日里都是千人*万人*的主儿,不能排除一些不太讲究的客人干活儿的时候不带TT儿。虽然说,那玩意儿是用鱼鳔、猪肠、羊肠做的。但是防护性能真的很好。
似乎是被司马祗不要脸的说辞打败了,王溪“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啊?夫君真是的。”“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司马祗不害臊地道。
司马祗抽出空余时间来看了看郯城商会的行商记录,发现郯城商会的几十支商队在他不在的这两年的时间里,没少往外地跑,像什么平州啊、幽州、冀州、雍州、凉州、秦州之类的,还有中原司州、关中、青徐、兖州、豫州、荆扬。可以说大晋十九州都跑了一遍。然后,给司马祗打了不少广告,无一不把东海国给描述成人间天堂,比如说,地上都是金子铺路,蔬菜水果长短和人的胳膊大腿差不多粗细,大小比人的身子还大。不要以为很夸张,这个时代的老百姓,愚昧的很,还自以为很聪明,说一些什么话,他们是会信的。就比如举一个例子吧,东汉末年以来,军阀割据混战,人口大量减少,为了补充足够的兵源,那些军阀们就会说:“快来当兵,谁谁谁放话儿说要杀光某某州的老百姓”像这样的话来忽悠老百姓们当兵,结果效果出奇的好,百姓云从,屡试不爽。
毕竟,马可波罗在自己的游记中不也写道:“东方的大街上都是金子铺路,各种物品应有尽有”这样的话,西方的那一群傻子们不也照样儿被他给忽悠瘸了吗?
更何况,这些“招生广告”都是以司马祗的名义对外宣传的,像在这个年代,大人物说话还是很有信服力的。司马遐丝毫没有为自己正在挖自己亲弟弟的墙角而感到羞耻。羞耻是什么东西?他司马遐早就不知道了,羞耻又当不了饭吃,也当不了银子花。至于,那些商队们的代言费?你说啥?都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