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唠叨的男人。
体会着从未没有体会过的关心和温暖,这就是拥有父亲的感觉么。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却不讨厌。
“走了,别发呆了。”
朱炤拍拍呆愣状态的小鱼儿,还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心里暗暗回味:这手感不错,以后找机会要多揉一会儿!
小鱼儿勉强从呆愣状态回过神,还有些茫然道:“啊……去哪?”
“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
惨被遗忘的谛听神兽,五肢抱着酒缸,睡得涎水直流……
……
朱炤家小院里,刚起床的扁素问坐在井边,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浆洗着床单衣物。
突然一位不速之客,身形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她的身旁。
“真没想到曾经鼎鼎大名的神医豪侠扁素问,居然还会自己洗衣物。”
听到身旁极具特色的冷漠无情却又轻柔娇美的声音,扁素问搓洗床单的手猛的颤了一下。
虽然对这一天到来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而且直到真要面对时,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够淡然,心里还是会有委屈的情绪。
不过大敌当前,扁素问也知道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深吸几口气,使劲搓洗了一下床单,像是在搓洗某个该死的混蛋一样。
不过转过头,扁素问依然一副当家大妇温柔贤惠的样子,笑着说道:“怎么!”
“功参造化的邀月宫主都不用自己吃饭睡觉吗?”
大白天还一身黑衣斗篷笼罩着娇小玲珑的娇躯,脸上还戴个诡异青铜面具的邀月,用戴着黑丝手套的玉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
露出一副虽是国色天香,但却冷若冰霜的容颜。
相比之下,扁素问虽然已是世上少有的绝色佳人,但和露出娇颜后的邀月稍逊一筹。
颜值到了两者这种程度,比的不再是简单的容貌,而是那吸引人的若有若无的气质。
相比于笑起来温婉贤惠的扁素问,邀月那一身清冷出尘、偏偏诱人心魄似神如魔,高不可攀的奇异魅力明显更胜一筹。
邀月看着扁素问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一只爬上脚面的虫子,高高在上却充满了厌恶。
邀月冷漠的说道:“果然,不管看过多少次,我还是会讨厌你脸上故作姿态的笑容。”
扁素问也被邀月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阵火起,面对眼前这个跑来破坏自家平静生活的人,她也不再报以好颜色。
扁素问扭头继续浆洗床单,不屑的道:“你喜欢还是讨厌,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我家相公喜欢不就行了。”
“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我这次前来不是为了你家相公,我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邀月淡漠的说道:“我曾经为之疯狂过的刺棘血龙朱炤已经在十年前死了,活下来的只是凡夫俗子朱炤,曾经英雄盖世的北明隐龙可不会沉浸在你这种温柔乡,波涛汹涌的江湖才是他的归宿。”
扁素问搓洗着床单的手都捏青了,没好气的反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又千里迢迢跑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干嘛,待在你的移花宫,做你的宫主不好吗?”
邀月对扁素问没好气的话有些厌烦,皱着眉的说道:“我来之前就提前给你写信说过了,我这次来不为朱炤,只为确定一个答案。”
“一个证明自己错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