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的吕青橙忍不住率先说道:“为什么啊小叔,是不是这个新来的当家的赶你走,敢赶你走,我先去把他扔出去。”
“青橙!静心!”朱炤板着脸说道:“不关新当家的事,我过段时间要回趟京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新当家的事,不要让我知道你找陆公子麻烦。还有你的稻草捡完了吗?”
吕青橙委委屈屈的说道:“哦,捡完了!”
一旁摇尾巴的白听,听到了吕青橙的话瞬间叫道:“汪汪汪……(没有,主人,她撒谎,这个小小的女人就捡了117根草。)”
朱炤平静的看了一眼白听,看到朱炤那双仿佛带着恐怖血海的目光,白听那毛绒绒的大脑袋瞬间低垂下来了。
一直欢快的摇来摇去的尾巴也蔫了吧唧的低垂了下来,庞大的身躯一直往小鱼儿身后藏。
小鱼儿也是非常惊奇的看了白听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敢告状啊。
朱炤无悲无喜的对吕青橙说道:“既然你说捡完了,那你就用真气凝针绣花吧,就在我面前绣,今天绣两个字‘谎言’,还有中午你不许吃饭。”
吕青橙的脸瞬间白了,下意识的想拉朱炤的袖子,扁素问赶紧把她拦了下来,作为妻子和十几年来历经各种风雨的枕边人,扁素问知道朱炤现在心情绝对十分不好,青橙现在最好的做法是乖乖认罚,而不是撒娇求放过,那只会让事情更严重。
“鱼儿和敬祺,你们两个按之前我说的把墙扒了,按之前隔开的时候砌的痕迹扒,别整的太难看!生活处处是修行,你俩都没到先天,内气不能外放,那就加持双手力量,徒手扒墙,注意扒墙不要让墙砖破碎,这能锻炼你们双手的力量控制。”
小鱼儿点点头应道:“知道了,老爹!”
白敬祺有些慌的看看沉默的众人,咽咽唾沫说道:“小叔真扒啊?”
“扒!”
说着朱炤瞄都没瞄白敬祺一眼,因为他知道白敬祺没胆子违抗他的话,他要是有这个胆子朱炤反而会感到很欣慰,可惜这次白敬祺还是没出乎他意料,点点道:“好,我也知道了小叔。”
朱炤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对温良恭说道:“走吧恭哥,咱们两个中年失业的老男人一起喝一杯。”
温良恭狠狠点点头,说道:“走,今天不醉不归。”
“哦,我差点忘了家里没多少酒了,镖局的酒昨天也喝的差不多了,夫人你去醉仙楼订一桌酒菜吧,让他给送过来,咱们中午不开火了。”
朱炤表面上对扁素问说着话,暗地里传音道:“夫人你去请师姐过来,恭哥心理出了些问题,让师姐提前过来给他看看。”
扁素问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温柔的笑着说道:“家里还有些卤肉和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菜,恭哥你们先喝着,我去再订些。”
低头对吕青橙说道:“要买的东西太多,青橙和我一起去吧,好拿一些。”
吕青橙眼前一亮,激动的说道:“好啊,我跟素问姐去……”
朱炤眉头一皱,不悦道:“不行,我说了她中午不许吃饭,跟在我身边加练,你别惯着她!”
扁素问白了朱炤一眼,有些歉意拍拍委屈的吕青橙,说道:“你啊,就是对青橙她们太严格,练功也不能耽误吃饭啊。算了,小鱼儿,你跟我一起去,咱们多点一些你喜欢吃的,让你家老头子光喝酒去吧!”
“鱼儿,你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吗?”
“素问姨娘,我吃什么都行,不挑!”
小鱼儿讪笑的揉着头跟扁素问走,白听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小鱼儿身后,一起出去了。
“走吧恭哥,咱们先去我那喝着,再等素问买菜回来。”
朱炤拥着温良恭朝自己小院走去,吕青橙垂头丧气的跟在身后。
白敬祺看着院子里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剩自己了,有些发懵。
“不是,怎么都走了,那么长的一堵墙让我一个人扒啊!”
等了好久,院中还是没一点动静,白敬祺只能垂头丧气的看着自己的小左小右。
“今天又是苦难的一天,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