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柴房也一个人都没来,这人都去哪了,盛秋月那虎娘们不会把自己忘了吧。
年掌柜当然不知道,他是被盛秋月趁天黑从家中掳走的,而镖局因为朱炤的加练,其他人晚上还要泡药浴,导致龙门镖局的晚饭提前到了酉时左右,那时天还没黑呢。
也因为餐厅吃饭的人少,陆三金也不会和盛秋月一个单身寡妇单独吃饭,更不可能吃完饭晚上找一个寡妇闲聊。
所以也就没有了原剧情中陆三金从盛秋月口中得知,她绑了年掌柜扔柴房的事情,现在还在暗中看着蔡八斗,防止他脱力的陆三金,也不会闲着没事来柴房转转。
而糊糊这两天训练过度,都是晕着回屋泡的药浴,将他绑来的盛秋月只顾的心疼照顾儿子,也把他抛到了脑后,这也是他被绑来一个多时辰没人理会的原因。
同时也是朱炤这只脱离天道制约的蝴蝶,小小煽动一下翅膀后,带来的连锁反应。
‘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也不是说完全不会受到影响,小势还是可改的,只是不能影响大势,但小势改的多了,那最后小势汇聚成的大势还是原先的大势吗?’
朱炤看着还被麻袋装起来的年掌柜,对现在天道小势约束力的改变心里也有数了。
朱炤开始伸手解开麻袋。
而原本都要睡着的年掌柜感觉到有人在解麻袋,心下一紧,什么时候!完全没有开门声和脚步声,自己什么时候站了人自己都没发现,是这些年太过懈怠了吗?
年掌柜很快反应过来,挣扎的呜呜乱叫。
朱炤把麻袋解开,拍了一下年掌柜的头,嫌弃的说道:“行了,别演了,演技真浮夸。这里附近就我自己,年公权你搞什么名堂,以你的功力还能被盛秋月绑了。”
年掌柜抬起头一看,发现是朱炤,看着周围确实是没其他人,顿时呜呜的直叫。
朱炤皱着眉头把年掌柜口中的抹布拿下,“你搞什么鬼,自己解开不就行了。”
年掌柜活动一下酸疼的腮帮子,冷笑道:“是小酌酒馆的朱老板啊,怎么,绑架年某的事情,除了龙门镖局还有你小酌酒馆一份吗?”
朱炤皱着眉看着年掌柜,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装不认识,这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啊。
年掌柜又说道:“朱老板,你我都是生意人,以往你去我万永商号进酒我可从来没有过以次充好,卖给你假酒的事情,今天这事你可做的不地道,绑架!这是生意人该做的事情吗?”
以次充好?假酒?
原来这货怀疑我是假的!
朱炤脸色漆黑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正面刻着荆棘血莲的令牌,背面写着血棘令,又有一行小字写着令主:刺棘血龙。
拿在手中输入真气,特殊材料制成的血棘令上空显现出一副由金红两色真气团组成的荆棘血海生金莲的情景。
对于朱炤的身份,当年掌柜看到朱炤拿出血棘令时已经信了大半,等金红两色的荆棘血海升腾的时候,他已经挣脱掉身上的绳结,单膝下跪,正色恭声道:“血棘卫亲卫年公权,拜见主公。”
“起来吧,当年我就不应该设立那么麻烦的认证身份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