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江面上漂了一会儿,很快沉了下去。
“挺好的一辆车,如果卖了,也是一笔好钱。但是可能成为追查线索,只好沉到江里,切断线索。”
二十多分钟之后,赵立冬回到野战医院。走了好几个病房,也没有床位。
无奈之下,到了轻伤员的帐篷。
这里也没有床,是临时搭建的大通铺,也没有多少空位。
赵立冬把已经睡着的伤员骂起来,叫他们给自己腾出铺位。又抢了伤员的毯子,上了大铺,枕着包睡觉。
那些伤员虽然心里不满,但见赵立冬戴着少佐军衔,也敢怒不敢言。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一个轻伤员端着一盆水,问赵立冬要不要洗漱。
赵立冬还化着妆,自然不能洗,就离开了帐篷。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就随着伤员去了餐厅。
餐厅昨天下午被水源由美炸了,很多窗户损坏,有一面墙倒了,部分房顶都塌了下来。
一堆木头在前面堆着,应该是炸毁的桌椅残骸。
吃饭的人,就只能在露天地,蹲在地上吃饭。
赵立冬到了军官区,用军票买了一份早餐,吃完之后,就准备离开医院。
刚刚出了大门口,就见十来辆卡车过来,最前面一辆车上站着一个人,正是总务课的小野。
赵立冬赶紧转过身去,朝码头方向走,走了不远停住。
那些卡车已经在医院里面停下,医院里的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抬人,十来辆卡车都是如此。
“应该是沙门氏菌中毒的那些人,送到这里来了。不过,送到这里也没鸟用,救不过来啦。你们自己制造的沙门氏菌,作法自毙,这就是你们应有的下场。”
大门那边又来了十来辆卡车,到了里面,同样是从车上往下面抬人。
又一批沙门氏菌中毒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