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会再有人来找他们。”
“做人留一线,将来好相见。他们两个在渝城也是有些门路的,如果他们找了门路,便是局座也要给些面子的。他们找到咱们,也算是瞧得起咱们。”
赵立冬虽然早就知道军统的人腐败,但是也没想到竟然如此直白、大胆。
这个果党、果府,如果不被推翻,简直是天理难容。好在八年之后,他们沉底完蛋了。
便是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不放过何县长和乔志发,剩下那些人呢?
滕群生还来跟我打个招呼,如果他不打招呼,将来也有的是借口放过他们,我还能个个盯着他们?
还不如多弄点钱,我好干事情呢。
见查赵立冬不表态,滕群生又接着加码。
“这三万是格外的,不在那40万里面。杰克,水至清无鱼,难得糊涂啊。”
“好吧,滕兄出面,我自然无话可说。就照你说的办吧。”
“这就对了,拿着。电报已经发出去了,一会儿局座回电,我再来找你。出来跟他们打个招呼,叫他们放心。”
滕群生把钱揣进赵立冬兜里,拉着他出来。
赵立冬跟两人握握手。
“二位,咱们今后就是朋友了。”
“是啊,朋友,朋友。老弟有用得着我们的,尽管开口,只要做得到,绝不推辞。”
何县长信誓旦旦地说道,乔志发也连连发誓。
“好啦,从今往后就是朋友。对了,杰克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咱们走。杰克,你好好休息。你们俩的吃住,乔老板包了,不用再交钱了。”
半个小时后,滕群生过来,拿来了代学农的回电,电报的主要内容有两项。
一是滕群生代表他全权处理江口敏子和四海车行案件。
跟赵立冬分钱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在电报里说,留下把柄。但是滕群生代表他处理,自然就是同意了滕群生的方案。
第二个内容,是请求赵立冬前往北平跟他会和,有重要事情请赵立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