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算老几了?”
“说什么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给我好看?本座这就告诉你们,本座就是天王老子,你们不能给我好看。甚至连你们自己也面失血色,束手待死罢了!”
众修士听得此言,顿时面色大变。
觉得姬象恐是要大开杀戒!
但姬象言辞一转:“不过本座有好生之德,乃是替天行道之辈,又怎么会胡乱杀人?你等不明情况,听信这些小人之言,被我所败,不应当有所记恨,因为这是你们自己查人不明所导致的,本座只是打醒你们而已!”
“这个下马威,各位都还满意么?”
众修士神色青白变幻,皆不做声,显然不服,却又不敢高声语,恐惊某位“天上人”。
古诗传神莫过于此!唐人自有先见之明!
“既然各位都不说话,那看来对于本座这次下马威,各位都还是比较满意的。”
“是认真的,切实的,完完全全的,承受下来了。”
“那现在,来看清楚本座到底是谁!”
天马驮着小女孩避在一边,姬象下马来,自天而回,身上黑衣迎风猎猎飞舞,并且此时揪住一块,郑重其事的警告眼前诸多修士。
“这身衣服,天下间可穿着这黑色道服的人,只有两人。”
“第一是张天师。”
“第二,就是本座。当今圣上亲口御封,天下道录司主,正道魁首,正一盟威北极真人!”
“本座,姬象,道号么,称我为北极子,或天魔,都好。从此以后,天下的规矩,本座说了算!”
众修士悚然一惊,崂山太清宫主事立时失声大叫起来:
“你就是姬象?是武当山的这个?!”
姬象两眼一眯:“不是武当山的,难道是你崂山的么?要请本座去坐一坐?”
姬象一个目光过去,这位主事之前的嚣张之气只能被迫压下,但他额头青筋绷紧,意识到一些事情,看向被囚禁在地上的百悟子,厉声呵问道:
“他,真是朝廷中人?”
太清主事又抬头:“你的道录司主牌何在!”
姬象拿出来,看着太清宫主事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免嘲笑一声:“拿出来你也不认识,给你看了也说是假货,怎么办呢,还不是要打你一拳,才肯乖乖听话?”
“说白了,你的行为处事的准则,就是这样的,是强势且不讲道理的,护着宗门同友倒是没错,不过有些时候,看人不准的话,也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灾祸。”
太清宫主面色难看。
百悟子则是装傻充愣,继续辩解,同时神色一副悲怒模样:“他说的是假话!朝廷怎么会任用天魔作为爪牙!我料定是此人蒙蔽天听,使世人不认识他真正凶残面目!”
“以魔道大法残害我等,这也算正道魁首?”
“休要听信他一面之词!”
太清宫主事沉默一会,又问道:“那他真的是姬象吗?”
百悟子寻思,这倒是没有什么好藏的,便点头:“他就是姬象,更是那无恶不作,杀害我等同道之人!”
姬象根本不管百悟子在这里说什么东西。
而太清宫主事则是心中打翻了江海瓶似的,有些震惧!
吹牛皮!武当山那帮泼皮不是说,自家的那个叫做姬象的人,不过是在紫禁城扫街的么!
他看向重阳宫主事,后者也恰好向他看来,那深陷的眼窝,证明此时的恐惧。
“真是那姬象?”
“似乎不错!”
两人交流二句,旋即又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之中,后面的修士们心神难以宁定,太清宫主事便打破这沉默,主动言道:
“此下看来,武当是在欺骗我等?”
重阳宫主事神色阴晴变动,忽然惊道:“倒也....未必?”
“怎么说?”
太清宫主事低声询问,此时百悟子犹在煽风点火,可惜这些修士都不敢再对姬象动手...至少单独三五个人,不敢动手。大家都不动手,敌不动我不动,友军不动我也不动,那最后都是木头人一样。
重阳宫主则是对太清宫主提点道:
“张天师曾在紫禁城守门,武当那些泼皮,声称此人在紫禁城扫街.....莫非是在变相炫耀?”
“效法龙虎山前事也?”
太清宫主事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如吃了两顿大粪一般。
如此说来。今日之事,武当之泼皮们,早已有所计较?
........
武当山上,一众修士被之前的香火之力惊醒,飞身出来,纷纷向山门涌去,皆交头接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门口那帮武夫,以及张老道也都申头望去。
可惜山下云海涌动,隔着一片地界,纵然感应到香火之力,不出山门也是看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