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知道,却不是国党这边的消息,而是帝国那边的消息。
小声道:“褚文昊的老师冯道远跟西北军冯哲远是堂兄弟,而冯家祖辈跟刘家很亲密。虽然隶属不同派系,却来往甚密,委座也有意借助这层关系,设埋伏,怕是郭齐林的事情一出,刚好找到借口分离出来。消减羽翼的同时,巩固关系,怕是冯司令也会默认,毕竟都是相互的。”
郑军点点头,脸色难看,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今后做事要谨慎一些。
“今后针对他要谨慎一些,免得招惹到刘峙,多少给些面子。”郑军叮嘱道。
孔瀚升点点头算是答应。
有知道的很少,不知道的占多数,都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刘峙为何帮褚文昊出头。
刘瀚辰笑道:“爹,您这故意的吧?”
刘峙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没好气道:“帮褚文昊并不是帮他,而是帮党国,看看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恨不得把做事的人都打杀了,如此党国还有可用之人吗?岂不人人自危,抱身子当老鼠。”
叹声道:“你知道姓戴的为何不出手了吧,他褚文昊只是一名小卒,如今只在汉地横行就步履维艰,且只能横着走,要么退回去藏起来等后面的军车出马横扫,清理落在汉地的楚子。
可汉地依然被楚子布满,阻碍落子,军马想要出门要嘛杀自己人,要嘛杀变了色的自己人,不管杀谁都会让棋盘出于动乱,更是关系每个落子的走动。
盘根错节动一发而毁全局,如此不谨慎行事该如何?褚文昊这小兵可有可无,在汉地自然不受待见,要想前进可要把后面安排好。
如此,饱受磨难自是应该。也许等有一天过河卒子一朝随风起,到楚地后才是一车马横行无忌,任谁也要避忌三分。
可不能回头,换换颜色,换换角色,等攻城略地之时才显露身形,直斩敌方主将,如此才有回头的一天。”
看向听的认真的儿子:“如今他只是一杆枪,乱打乱射,稍不注意就会被闲置,也就没有过河的可能。即便过了河,也要后方支持才行,不然只能变成对方的兵,在攻回来,如此才有活路。”
刘瀚辰脑袋瓜子乱转,有些没听明白,刘峙摆摆手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没领悟到。
严肃叮嘱道:“你只管玩,却不要参与任何经济往来,重庆城里一粒米也不要买卖,更不允许你跟谁拉帮结派。你只要记住一点,不牵扯、不攀扯、不留下把柄,不把重庆炸了,就可横行无阻,你明白吗?”
刘瀚辰咬咬牙郑重点头,“我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