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道:“你打算对军统出手?”
黄亚男沏茶低声回复:“团长误会,属下只是收拾一下褚文昊,给军统提提醒,免得一天到晚不知道姓什么,搞得党国内部乌烟瘴气。
只针对褚文昊个人与警察部门展开纠察纪律与风气,抓几个过分的警察显示一下警备部的威严,给外界一点声音,不会大面积开战。”
罗忠义闭着眼单手拍着大腿,像是在衡量,褚文昊的名字他听过,党国功臣嘛,如今少校军衔,两个部门职权交叉管军统是不可能,只能是纠察纪律与风气。外围刺挠一下,人家又没造反,你能把几万特务如何?
很麻烦,姓戴的最近越来越受宠,冒然对抗很不明智。他不知道黄亚男跟褚文昊有啥矛盾,既然要做理由总是有的。
睁开眼端茶自饮,黄亚男了解他正在衡量,他说的也都是实话。
敲打敲打也好,听说褚文昊是黄埔学生,那就更没毛病了。
“你看着做吧,警察可以乱来,军统只能针对褚文昊一个人,责令姓戴的交人。面子还是要给的,就按个枉顾党国期许,破坏党国形象为明目,把人先带回来再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