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畅听得心花怒放,当即说道:“多谢上官大哥,我想学!”
“那你听好了。”上官逸也很干脆,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向薛畅讲述修习叶落莺飞的要诀以及内息运行的路线。
由于长时间利用系统练功,薛畅早已对全身的穴道和脉络烂熟于心,上官逸每说完一条运行路线,薛畅就在脑海中形成了一个立体的构想,因此他提问很少,上官逸也就很快讲完,然后还问道:“听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薛畅回答道:“就是不知道在真正练习的时候,会不会遇到问题?”
上官逸睁眼看着他,喷着酒气,说道:“小子别逞能,要知道当年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在学习它的时候,也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才记住那些穴脉运行图,你可别不懂装懂啊,我告诉你,过了今晚,我可就不会再谈论它了。”
“多谢上官大哥提醒,我真的已经记住了。”薛畅一脸正色的说道。
上官逸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拎着酒坛,来到练武场的梅花桩旁,说道:“你的这个练武场倒是挺齐全,方便我演示,看好啦!”
说完,他将酒坛往空中一抛,脚尖轻点,身体骤然上升,同时头部后仰,整个人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单脚站立在木桩之上,然后一伸手,酒坛正好落在掌心,动作潇洒至极:“这是第一式叶落,内息从丹田至足三里到解溪,最后到脚尖的厉兑穴,接着丹田再分出少量内息,向上至膻中、华盖、廉泉,逆走任脉内息分走上下,必须迅速而精准,方能准确完成”
原本上官逸只需要演示动作就行,但他担心薛畅逞能,实际并未完全记住,又认真解说了一遍。
“第二式,莺飞。”话音刚落,上官逸猛推酒坛。
酒坛平直的飞了出去,上官逸腾身而起,整个身体平飞在半空,犹如一只利箭,射了出去。在酒坛快要飞出梅花桩时,他及时赶上,伸手抓住,慢悠悠的落在桩上,看着地上的薛畅,朗声说道:“内息走”
“第三式莺戏第四式叶飘”就见上官亦犹如一只雪莺,时而高飞,时而翻滚,时而盘旋,煞是好看。那酒坛被他手扔脚踢,仿佛是牵着线的绣球,盘旋在他周围,坛中残余的酒液竟未见有半分洒出。
薛畅刚看得入神,就听上官逸说道:“看清楚了吗?”
“能再来一遍吗?”薛畅小心的说道,实际上他已经有把握了,并不是因为他全记住了,而是因为在训练系统中突然增加了一个“叶落莺飞”的武功,只是为了避免让上官逸惊诧,他才不得不表现的谦虚一点。
“那就再演示一遍。”上官逸倒也干脆。
片刻之后,他终于从桩上翻身落下,竟然脚步虚浮,踉跄了两步。
“上官大哥,你有些醉了,先回屋歇息吧。”薛畅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手推开:“嗝放心,我自有解酒的办法。”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猛提一口气,脚尖踏实地面,身体斜向上窜起,瞬间就至五米之高,并在空中作了一个转折,犹如一只大鸟,面朝薛畅、轻轻落在练武场前方迎客厅的屋檐之上。
“高处风大,有利于醒酒。我且在这里坐一坐,你也试着练一练,如有不明白之处,还可以问我。”上官逸怡然自得的依靠着屋脊,举起酒坛送到嘴边。
既然上官逸这么说,薛畅也就不再矜持,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炼梦寐以求的轻功。花费05个侠义值,进入系统中的武功训练,再进入新增加的“叶落莺飞”,出现在眼前的是那个极其熟悉的透明人影。
“把速度再放慢一些。”按照以往的经验,薛畅在心里发出指令,以控制人影的演示,同时他一边模仿人影的动作,一边按照人影体内的气息运行路线来调动自己的内息
在上官逸的眼中:薛畅在向后做翻身动作,似乎是在练习第1式叶落,但他既没有腾空,也没有翻筋斗,而是做了一个下腰,然后倒立起来,又缓缓直起身
整个过程不但显得笨拙,而且速度极其缓慢,让上官逸颇感惊讶,他好奇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将视线移开,看向远处
即使是身处屋脊之上,上官逸的视野仍然会被一些楼阁的轮廓阻挡,远不如他在昆仑山上喝酒时那样眼界辽阔、山高云舒,可为什么却会给他一种舒心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回到了故国?
上官逸想着心事,喝着闷酒,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哎哟”打破了夜的寂静,也让上官逸回过神来,却看到薛畅从地上爬起来,正拍打身上的灰尘。
不用想,上官逸也知道薛畅肯定是在练轻功时摔了,于是他提醒道:“这叶落莺飞身法多变,难度颇大,你还是应该像之前一样慢慢练习,不宜操之过急。”
“上官大哥教训的是。”薛畅嘴里说着,心里又将刚才练习的得失过滤了一遍,对着系统中的人影默念:“恢复正常速度,重新开始。”
叶落、莺飞,莺戏还有接下来的最后一式叶飘,刚才薛